車隊回到了申屠家,外麵的保鏢站成一排打著傘為幾人開辟出了一條路。
不過剛進屋,卻發現這棟彆墅突然變得熱鬨了起來。
十來個他不認識的陌生麵孔出現在大廳中。
然而其中有一人對他的目光充滿了敵視。
蘇浮生拍了下寧薇,眼神示意她看向對自己有敵意的那個女人。
寧薇看了一眼後小聲說道:“申屠樂善的現任妻子,不過她姓張,名叫張穎麗,算起來應該是張雪兒的小姨。”
“不過,她可不是申屠廷儒的親生母親,是後媽,申屠家也不簡單,爭得也挺狠。”
張家人!那就不奇怪了,張雪兒撕毀婚書才剛沒幾天。
再加上他救了申屠廷儒,雙方確實是兩個陣營的人,敵視也是應該的。
可還沒等他說什麼,張穎麗率先發難。
“樂善啊,怎麼又往家裡請這些騙子?”
“這個姓蘇的之前不還是個醫生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了個風水術師了?”
“難道是這年頭醫生不好乾,改當神棍了?”
身為申屠家的女主人,張穎麗想要知道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簡直是易如反掌。
她言語刻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
申屠樂善一聽,神色嚴肅地說道:“還不給蘇先生賠罪!”
“我說得有錯嗎?不都是騙人的東西嗎?”張穎麗毫不在意地說道。
張家雖然不是第一梯隊的名門望族,但至少也是第二梯隊的,而且在商場上少有敵手,所以張穎麗的話語權並不小。
申屠樂善見識了蘇浮生厲害,當然不敢得罪。
“蘇先生莫怪,內人不知深淺。”
“不知者無罪。”蘇浮生隻是看了張穎麗一眼沒有多說。
隻不過在他的眼中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當張穎麗與申屠延儒靠近的時候,申屠延儒身上的殺氣竟然止不住地向張穎麗身上湧去。
這種能量場之間的聯係,其實是很常見的。
人與人之間存在因果,種何因,得何果。
如果你害彆人,那被害者身上的黴運也會反饋到害人者的身上。
這就是害人者,人恒害之。
至少在他風水一途邁入窺天之後,看得多了這種事情。
蘇浮生來到申屠延儒的身邊:“時間不早了,你該去準備了。”
那副沒有將張穎麗放在眼裡的樣子,讓後者心中怒火乍起。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天色越來越晚,眾人都等待著申屠延儒的出現。
直到當零點即將到達之時,身上穿了一套乾淨衣服的申屠廷儒走了出來。
他稍顯緊張,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拿出護身符。
張穎麗嘲諷地說道:“彆告訴我,你們就要靠這麼一個護身符來治病嗎?”
申屠樂善眼睛猛地瞪了她一眼。
“給我閉嘴,少在這唧唧歪歪的!”
蘇浮生聽得厭煩,雙眼中金光突兀地閃了一下,突然說。
“這世界上沒有因果二字,害人者,終害己。”
“申屠樂善有此劫難,皆由外人所為,等一會兒殺氣退去,恐怕害人者也跑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