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綁不走我,彆浪費力氣了。
“一千兩銀子,跟不跟我去?”許婉直接開條件。
溫禾,“瞧見我屋子裡這些好東西沒,不缺錢!”
許婉冷笑,“太子哥哥可沒賞賜過你銀錢,這些東西你也不能賣,說到底你還是個窮的。”
溫禾有些惱了,老底讓人直接掀翻了都。
“兩千兩銀子,少一分都不去。”溫禾也不繞彎子了,直接開價。
喜鵲拉了拉她,搖頭暗示不能去。
溫禾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心安。
許婉嘲諷,“一身市儈氣。”
“現在就給,或者拿個東西抵押。”溫禾絲毫不在意她的嘲諷,直接道。
許婉拽了腰中的玉墜放在了桌子上,“明日我就派人送給你。”
溫禾收了玉墜,變得很好說話,笑盈盈地對許婉道,“容我打扮一下。”
許婉催促,“快一點!”
溫禾倒沒跟銀子過不去,雇主有令,她便挑了件簡單的大紅色裙子,讓喜鵲化了個濃淡相宜的妝容。
紅色的荷葉邊大裙擺顯得得溫禾明豔優雅,琉璃珠釵襯托得溫禾整張臉流光溢彩,千嬌百媚。
許婉眼中的妒火愈甚。
她想從溫禾儀態上挑出毛病,可溫禾的氣質優雅高貴,找不出錯處。
許婉氣得直接轉身離開。
“去備馬車。”溫禾吩咐完,跟著許婉走了出去。
見溫禾叫了侍衛,上了自己的馬車,許婉冷哼,“我還不屑於用這些肮臟手段對付你。”
溫禾淡笑,“誰知道呢?”
許婉又讓其嗆了,她怒目圓睜,有些想上去抽溫禾鞭子。
“小姐,不過一個以色悅人的東西,等失寵了,有的是法子整治她。”阿喜勸誡道。
雲夢澤的宴會正在興頭上,大臣們把酒言歡。
衛雲瀾醉眼迷離,拒絕了蘇太傅遞過來的酒,“孤明日還得主持科考,不能再喝了。”
蘇太傅恭敬道,“那些辛苦的小事,何需太子殿下您親自主持,臣到時候派個人替您看著,殿下好生休息。”
說罷朝一舞姬使了使眼色,那舞姬便端著酒盞過來,欲喂衛雲瀾喝下。
衛雲瀾迷離的眸子一愣,薄唇輕啟,“太醜!”
原本自信妖嬈的舞姬聞言一愣,麵色青白。
蘇太傅冷斥,“還不快滾,留在這裡礙殿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