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禾不作聲,衛雲容聲音冷了冷,“怎麼?還不願意了?”
其餘人附和,“王爺那是抬舉你,你彆不識好歹!”
溫禾,“民女不過一屆無知婦人,所做的菜幸得王爺青睞實在榮幸至極,隻是與王爺府上的廚子無法相比,恐進了王府,玷汙了王府的門檻。”
衛雲容冷哼,“倒是個伶牙利嘴的,不過本王最討厭彆人忤逆我,此刻我就是要你脫光衣服,你也得脫!”
溫禾:!!!
好好說著話呢,怎麼就到了脫衣服了?
這樣的人哪能當皇帝?
衛雲容的聲音徹底冷了,“我數五聲,若是你再不過來,休怪本王不憐香惜玉!”
溫禾麵色蒼白,正想著要不要報上衛雲瀾妾室的身份,外麵就有人推門而入了。
張成,“晟王安!”
衛雲容不悅,“什麼風把太子殿下身邊的護衛吹來了!”
張成不卑不亢道,“您身邊的女子是太子的人,還請晟王放人!”
衛雲容聞言仔細打量了一番溫禾,隨後笑,“太子好福氣啊!這美人可不多得!”
張成沒說話。
衛雲容,“不過就是個女人,我知太子也不喜歡女色,今日我要了這女子,日後再送還一女子給太子。”
說罷就要拉溫禾,溫禾眼疾手快地躲到張成身後。
張成冷了聲,“此女子對太子來說不一般,與普通的侍妾不可同比,還望晟王不要挑釁太子。”
衛雲容臉色冷了下來,張成不再說話,做揖告辭。
張成對著溫禾至歉,“普通侍衛對付不了晟王,他們通知我去了,才耽誤了點時間。”
溫禾心有餘悸,現在才明白海棠早上的話,沒有衛雲瀾護著,寸步難行。
這個認識讓她愈發難過了。
張成護送海棠和溫禾回去,臨走前還暗示了一番溫禾,有沒有話帶給衛雲瀾。
溫禾想了想,從屋裡拿出一盆精心養護的山茶花。
小小的一盆,開得正盛,修剪得也很好。
“勞煩張侍衛替我給太子殿下。”
張成接了過去,回到東宮,衛雲瀾沒回來。
他將山茶花擺放到衛雲瀾案桌上。
皇宮勤政殿裡,皇帝正訓斥著衛雲瀾。
“你怎可送人頭嚇你母親!”
衛雲瀾冷聲道,“我的母親是十三年前就去世了。”
皇帝默了默,終歸是他對不起先皇後。
“縱使皇後插手你的宮務,你也不能用如此過激的方法嚇你母親,下不為例!”皇帝最後語氣緩了緩。
衛雲瀾站在那輕輕道了聲,“是!”
皇帝看見他就煩,甩了奏折砸到他額角,將其額角砸紅了,隨後不耐煩地揮手道:“滾!”
衛雲瀾轉身離開,候在外頭的皇後身邊的大太監,原本想看皇帝怎麼懲罰太子。
沒想到衛雲瀾幾乎毫發無損地出來了,他戰戰兢兢地行禮。
衛雲瀾停在了他身邊,聲音帶著寒氣道:“告訴她,若是下次再插手東宮的事,孤不會再向這次這般客氣!”
隨後,抬步離開,大太監抬頭看衛雲瀾挺拔肅蕭的聲音,顫了顫,這再也不是兩年前可以拿捏住的太子了。
他將衛雲瀾的話帶回坤寧宮,宣皇後氣得將桌上的茶盞摔到了地上。
她匆匆在案桌上寫了封信,隨後密封起來。
“交給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