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寒酥的淡定自若,隻維持到了李宴關上客房大門。
“嚇死我了……”穀寒酥拍著胸脯自言自語。
雪魄千蟲花大言不慚“怕什麼,大不了跟他拚了!”
穀寒酥翻了一個大白眼“說的跟唱的一樣,你這麼厲害,你來。”
“來就來,你給花爺加速生長,等花爺出去教訓那臭小子!”雪魄千蟲花摩拳擦掌。
穀寒酥撇撇嘴“我可沒錢!你老實待著,彆給我添亂。”
雪魄千蟲花吐槽“吝嗇酥!”
嘁!
穀寒酥可沒時間,同他耍嘴皮子的。
趕緊嘗試著從空間裡,取東西撬開鎖頭!
可怕的是,這鎖上的符咒,功能十分強大。
穀寒酥沒法瞬移了,也沒法進入空間了,就連從空間裡取東西,都不行了!
雪魄千蟲花繼續遊說著“嗐,我說什麼來著,你隻需要花一點點銀子,就可以得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幫手!你還偏不,吝嗇酥!”
“得了吧,你能讓我安靜一會兒,我就謝謝您了!”
說著,穀寒酥低下頭,把頭上簪著的唯一一支木釵取了下來。
這還是,周無恙親手一刀一刀給穀寒酥削的。
簡簡單單一根棍子……沒有任何配飾……當時就是應急之用而已。
可穀寒酥舍不得扔,就一直戴到了現在。
穀寒酥嘗試著,用木簪子撬鎖,特彆專心投入。
所以,當隔壁屋突然傳來,瓷器瓦罐掉地碎裂的聲響時,穀寒酥是真被嚇了一跳呢。
“哎喲,媽呀,嚇死我了。”
“什麼聲音?”雪魄千蟲花也聽到了。
穀寒酥倒不在意,平複了心情之後,繼續手中的活計“我現在可沒功夫管其他!”
隔壁的聲響,是李宴自己弄的。
李宴自從回到了客房,就叫來了很多壇酒。
猛灌自己,為的就是平複焦躁不安的內心。
李宴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對勁。
這種感覺對李宴來說太陌生了,他甚至有些害怕。
更可怕的是,眼前跳舞的穀青青在他眼中,竟然還是穀寒酥的模樣!
特彆是那雙眼睛!那雙完全能鉤住他的眼睛!
李宴感覺自己瘋了!
他一個要一統天下的人,腦子裡怎麼能隻裝著一個寡婦?
這女人若是不能為自己所用,就該殺了!
李宴似是憤怒,又似是玩樂的,將酒瓶全都砸到了穀青青的腳下。
穀青青強忍著害怕,不僅沒有反抗,還繼續跳著媚俗的舞蹈,誘惑眼前的男人。
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偏僻的莊子上了!
所以,她需要一個孩子!
隻要有了籌碼,她穀青青就可以求得一個名分!
屋裡的兩個人看似和諧,但事實上心思各異。
隨著穀青青的靠近,若有似無的香氣,在李宴鼻尖縈繞。
對於“穀寒酥”的主動靠近,李宴竟然毫無招架之力,剛剛的怒火,一瞬間都化成了獸欲。
完全不顧穀青青腳上被劃破的傷口,直接將人扛進了內間。
穀青青得逞了,可她並不開心,甚至對穀寒酥更加恨之入骨了。
因為李宴全程,嘴裡喊著的,都是穀寒酥的名字。
為了報複穀寒酥,穀青青也是十分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