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穀寒酥笑不停,周無恙第一次孩子氣地不依了,氣鼓鼓地顛了一下身上的穀寒酥。
“酥酥,你快回答我!”
穀寒酥憋住笑“好好好,在我心裡,大小都隻有你!好了吧!”
周無恙這才軟下態度來,樂嗬嗬道“哼!隻能有我!聽到了嗎!”
說著,周無恙還大著膽子,在穀寒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穀寒酥驚得臉都紅了“流、流氓!”
“我是你夫君!不是流氓!”
穀寒酥嘟起嘴巴“流氓!”
周無恙心情大好“叫夫君!”
穀寒酥就不“流氓!”
“叫不叫夫君?”說著,周無恙又故意顛了穀寒酥好幾下。
穀寒酥被顛得哭笑不得,緊緊摟著周無恙的脖子,生怕摔下去。
“啊~彆晃了!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叫夫君!”
小女子能屈能伸,穀寒酥鬆口求饒“夫君!夫君!”
周無恙很是滿意,趕緊停止了他幼稚的惡作劇“嗯嗯,娘子真乖!”
穀寒酥見周無恙這幅嘚瑟的小模樣,頓時騰起了壞心思。
“哼哼!”
穀寒酥輕輕朝周無恙的耳朵吹氣“我的夫君!就是大流氓!”
這一吹,周無恙全身好像過電了一般,整個身子都酥軟了。
不過等周無恙回過神來,笑得可比穀寒酥“邪惡”多了“嗬!流氓是吧,行~”
穀寒酥預感不妙“哎?夫君,你要乾嘛?”
周無恙勾唇“這要是不乾些流氓事兒,都對不起娘子給我安的名頭呢。走!娘子,我們回客棧!”
穀寒酥羞得不行,她又不是懵懂無知的女童。
周無恙這話裡的意思,穀寒酥已經猜到了。
腦子裡的馬賽克,都已經躍躍欲試了。
“啊!我錯了,夫君,我錯了!我收回!我不說了,夫君是君子,不是大流氓。”
穀寒酥這會兒才求饒,已經晚了。
她自己點的火,她就得負責滅了。
周無恙抑製不住心裡的興奮,腳下的步子都快了許多,三下兩下,就用輕功飛回了客棧單間。
穀寒酥臉頰發燙,埋頭在周無恙的肩頸處,都不知道要說啥了。
穀寒酥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戀愛中的男女,情不自禁下發生的事情,她還是了解的。
她本就是周無恙名正言順的妻子。
這個遲來的洞房夜,哪裡躲得過。
再說了,穀寒酥也沒打算躲的。
她的夫君身中寒毒,人是胖實了一些,但五官是一等一的好看。
這一路上,周無恙對她溫柔體貼,嗬護備至,寵愛有加。
穀寒酥早就心動了。
這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做好了心理準備,穀寒酥雖然害羞,但也不再扭捏了。
周無恙回到客棧單間內,也一改剛剛的猴急模樣,溫柔且小心翼翼地將穀寒酥放到了木床上。
穀寒酥心如擂鼓,咬著唇,不知該說些什麼。
周無恙同樣麵紅耳赤地,在穀寒酥身前屈膝跪下,細致地給她褪去腳上的鞋襪。
潔白的玉足接觸到冰涼的空氣,穀寒酥到沒感覺涼快多少,反而心底愈發燥熱了。
周無恙把床幔放了下來,兩人麵對麵坐著。
兩人的眼神時不時交彙到一塊,氣氛甚是微妙。
周無恙吞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氣,將手搭在了穀寒酥的肩膀上,柔聲詢問道“酥酥,做我真正的妻子,好嗎?”
“嗯,好……”
穀寒酥沒有猶豫,回答之後,便不好意思地撇開了腦袋,躲著周無恙熾熱的眼神。
得到了穀寒酥的回答,周無恙心中狂喜,嘴角根本抑製不住地,往耳朵根咧去。
隻見,周無恙深吸一口氣,嘟起嘴唇,心潮澎湃地,向穀寒酥的方向傾身而去。
穀寒酥羞澀地閉上了雙眼,緊張地等待著人生新的轉變。
房間裡的溫度,在不知不覺間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