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十一世回頭看了看被除以絞刑的犯人。
“你是不是打算把婚禮日期定在奪回羅馬帝國在亞洲的跳板。”
“不好說,估計真成了我們會更忙,不如趁著現在清閒趕緊辦完拉倒。”
“行,那就明天吧。”
在回神聖皇宮的路上,紐蓋特意外的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西蒙娜,你怎麼在這裡,你也喜歡看處刑嗎?”
紐蓋特當然知道她是回去報告了,就連放行也是經過了他的批準。
“沒有,剛剛路過而已。”
西蒙娜鑽進了紐蓋特的馬車。
馬車空間並不大,這是因為考慮到防止暗殺者用箭矢,加強了防禦,減小空間。
“外麵很危險的,特彆是皇室成員,就在阿德裡安堡與保加利亞邊境,一天前,我們的人抓一個間諜,是波蘭人。”
“被抓的時候,還砍傷了我們的人,我去審問他的時候,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他說他跟阿德裡安堡的保加利亞貴族有聯係。”
說著,紐蓋特將右手箍緊了西蒙娜,讓她呼吸困難。
“好在和你們家族沒有關係。”
晚上,出了身汗,洗澡後的紐蓋特覺得自己一掃之前的抑鬱,神清氣爽,在神聖皇宮散步。黃金書屋
“伊萬諾娃家族?”
間諜頭子羅賓十分肯定。
“是的,他們說有保加利亞的間諜過來找他們,還想讓他女兒西蒙娜刺殺陛下,反被凱利·伊萬諾娃利用,瓦迪斯瓦夫三世現在將軍隊聚集在了保加利亞的托爾朱!”
此地無銀三百兩,凱利的這番供詞要不是他家情況特殊,早就砍了。
“陛下要抓伊萬諾娃一家嗎?”
犯罪分子身份特殊,間諜頭子羅賓謹慎的問道。
“不用了,將功贖罪,就這一次。”
紐蓋特敲響了神聖皇宮另一邊的門。
“找君士坦丁十一世,緊急情況!”
羅馬帝國的兩位巴西琉斯,兩位軍團長,和海軍大公盧卡斯·諾塔拉斯,都陸陸續續來到了作戰會議室。
“保加利亞、匈牙利、波蘭,開玩笑啊這是,這怎麼可能打得過呢!”
包括紐蓋特,其他人都對前途絕望了。
“打不過可以不打嘛。”
紐蓋特指著地圖上的君士坦丁堡說。
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防禦反擊。
先躲在城牆後麵等敵人打累了,然後全軍出擊,好像還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婚禮結束後,我會偷偷的去馬其頓地區集結軍隊,除了匈雅提·亞諾什,其他的人都不足為懼。”
匈雅提並不一定會從馬其頓北部經過,但無論是攔截匈雅提,還是繞後偷襲,紐蓋特的這個決定都沒有問題。
“西蒙娜的家族居然想刺殺你,如果不是你的情報網,恐怕他們真的會下手。”
君士坦丁十一世問回頭怎麼處理伊萬諾娃一家有想法沒。
“沒有。”
紐蓋特十分乾脆的說。
君士坦丁十一世提醒他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既然她為了家族放棄刺殺,那下一次如果得罪了她家族,難保不會又變臉。
“沒關係,我喜歡刺激的。”
“唉,年輕人。”
君士坦丁十一世搖搖頭,隨他了。
十月十四號,下午。
經過一個上午的準備,皇室成員和聯姻的家族,除了紐蓋特的家人,其它的都來到了君士坦丁堡。
君士坦丁十一世與沃爾特家族的蕾妮維雅。
愛德華·喬治·紐蓋特與伊萬諾娃家族的西蒙娜。
一同在君士坦丁堡的聖索菲亞大教堂舉行婚禮。
紐蓋特還是天主教徒,恰巧為了滿足編入羅馬軍隊的熱那亞士兵的信仰需求,君士坦丁堡有一名希臘那邊來的天主神父。
就這樣,在教堂裡他與君士坦丁十一世一同在牧首和神父的主持下婚禮。
要不是君士坦丁堡盛傳“天主和東正的分裂將由君士坦丁十一世和愛德華·紐蓋特結束”,紐蓋特估計會被一旁一臉怨念的牧首用十字架打死。
婚禮儀式場麵不僅壯觀震撼,與上一次羅馬軍團的閱兵儀式同樣豪華。
君士坦丁十一世與紐蓋特一前一後坐著敞篷馬車,接受君士坦丁堡市民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