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到底怎麼了? 這紅衣姑娘是誰,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王姨讓綠茵她們抬著受傷女子回會所找個房間先安置去了,而她則是圍著坐在地上的少爺轉著圈兒的打量著,似乎在關心少爺有沒有受傷。
李寬坐地上休息了一會,明顯氣喘要好多了,這才惱火的對王姨道。
“我哪知道怎麼了,老王擱酒鋪後麵幫我數錢呢,我今天忙一天累屁了,就想著自己先回來啊,誰知半路被一個胡須大漢拿刀砍我,所幸剛抬走的那個姑娘救了我一命,但她自己卻受傷了,我這不背著她回來了麼。”
聽完少爺的話,王姨整個人都害怕的顫抖起來,也不圍著李寬轉悠了,而是對著他上下其手的檢查起來。
“王姨!彆摸了,我沒事,一點事都沒,還是趕緊讓人找個大夫去給那姑娘看看吧!”
見少爺確實不像受傷的樣子,王姨這才扶著他起來。
李寬起身後還有些暈眩,如今沒有劇烈運動了,這一會就感覺到了身上那出的汗變的冰冷刺骨,於是再次催促王姨去找大夫給那女孩看病,而他則是快步跑向自己房間,準備換衣服去了。
等李寬洗漱換好衣服出來,秋香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少爺!王媽媽說你換好衣服後去綠茵姐房間看看去,那受傷的姑娘剛醒了一會,說是要見你,但說完就又昏了過去。”
李寬一愣,自己確實是準備去看看她,但沒想到那姑娘也要見我,這是何故?
“嘶!我想起來了,當時那姑娘知道自己不行了,都向自己交代後事了,結果自己看她長得漂亮一下出了神,忘記問她叫什麼和他父親是誰了,看來剛才她醒了就是想要告訴自己這些的吧!”
想到這些,李寬也不多話了,直接快步向綠茵房間跑去。
等李寬到了後,王姨請來的大夫也早已經幫那姑娘傷勢做了處理,於是他直接就問起了大夫。
“大夫,咋樣!活的了嗎?”
這大夫也不知道是王姨從哪裡找來的,一大把年紀了,看上去仙風道骨的,很是有些世外高人的樣子,此時這個大夫聽到問話,也看向李寬道。
“小郎君就是臨安縣男吧,這姑娘我剛已經給她敷上藥包紮了,如果明日沒有發生瘡瘍,那應該就無大礙了。”
李寬初始聽到瘡瘍兩個字還愣一會,但隨即想起來這是古時候對傷口發炎的一種稱呼。
在古代不怕受傷,就怕傷口感染發炎,戰場上大多士兵都不是被砍死的,很多都是後期傷口治療不理想,突發炎症死亡的。
想到這些,李寬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向麵前大夫。
“如果我有辦法能減少她瘡瘍的發生,那是不是命就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