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能乾,他為什麼會跟你離婚呢。”
林春曉沒有回答,陶然也沒有再追問。
她哪裡好了呢,林春曉並不認同這句話,她現在開始相信趙鈴一開始說的那些話了,人和人之間是有差距的,兩個相差甚遠的人湊在一起,注定是悲劇的結果。
再回想起梁祺生,依然有很多碎片化的想念,但也不再是初離婚時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時間是良藥,足以抹平一切傷痕。
回過頭去想想,林春曉多少有些感謝梁祺生,儘管最後離婚的過程有些不夠體麵,可是如果不是那樣,自己可能也不會離婚吧,還會一直拖著。
城市裡的人有著良好物質經濟條件的滋養著,不會太過勉強自己,正如當初梁祺生要和自己結婚的時候一樣,喜歡上了一個人,不管她的經濟條件好還是不好,愛了就去追求,想結婚就偷戶口本也可以結婚,完全沒有一絲顧慮。
不愛了以後也是想要離婚就一定要離婚,不會為了所謂的習慣湊合在一起。
不愛了就是不愛了,隻是不愛了而已啊。
愛的時候哪裡都好,不愛的時候哪哪都不對。
接下去的兩天,林春曉有意識地讓陶然每天都在廚房裡看一看,她忘記了她隻是去一周,但是看她的打算好像是要很久很久一樣,陶然知道這是因為她很興奮的原因,故而他也不潑冷水,高高興興地配合。
臨走之前的一天,林春曉燉了一鍋紅燒肉放冰箱當中,去市場買了一些雞蛋,教會陶然做荷包蛋。
臨出門那天林春曉留了一千塊給陶然,不停地囑咐著,“因為我不在家,所以你每天回來看一看,權當看個家吧,這錢彆亂花啊,以後要還的。”
隔了會又說道,“省著點,我就去一個星期左右,冰箱裡還放了那麼多菜,少花點。”
隔了會又說,“不過該花就該花,千萬不要硬省。借你的啊,要還的。”
陶然失笑,“知道了,姐,我會省著點花的,我以後工作了會還你,我保證,一筆一筆我都記著呢。”
林春曉回了一句,“知道就好,我也記著的,你欠我很多了,還沒收你房租呢。”
走到了門口,想著又回頭說,看到陶然那笑意難忍的表情,硬生生地忍了下去,走出了門。
林春曉這回去廣東,還是隔了四年之後再次坐飛機,她以前就隻坐過一次飛機,她不暈車,也不算暈車,但是怕極了飛機剛起飛跟降落那刻。
同去的還有翁心怡,她比林春曉要早來公司一個多月,這次也是第一次出差。
花滿滿坐在林春曉的身邊,輕輕地抓住她的手,“不要怕,把嘴巴張大。”
林春曉自然是知道的,她對著花滿滿笑一笑,示意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