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體諒。”
鄭昭君說道:“此番我們見的是涼國公,他與我寧遠侯府一樣是將門出身,所以他與我父親是好友,所以這次我親自去跟他借馬,看在家父的麵上,他一定是願意將馬借給我的。
但是殿下,即便是有烏雲騅這樣子的好馬,你也不會騎馬啊,想在三天之內學會騎術,這也很艱難。”
“我儘力而為便是。”
趙楠尋思:現在這個時代會騎術,應該就跟穿越過來之前的時代的駕照一樣吧,那確實應該要學會的。
“但是殿下,即便是有了好馬,有了騎術,比詩詞比策論也難以取勝,我……我就再借著父親的名頭,找離都的名家大儒買得一兩首好詩詞,到時一定能夠贏得昌王的。”
“不!不用了,比詩詞沒人贏得了我。”
趙楠信心十足,鄭昭君卻一臉焦急,說道:“殿下,此事非兒戲,若是到時輸了,那豈不是……”
鄭昭君倒也不敢苛求趙楠。
趙楠本身就是個詩詞庫,但這事,彆人確實難以相信,鄭昭君肯定會真的跑去找那些所謂的什麼名家大儒的,到時又是要求人,現在唯一的辦法,自然就是。
趙楠清了清嗓子,念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鄭昭君還正自著急,正想著該找哪個名家大儒,突然聽到趙楠念出這首詩,不覺目瞪口呆,一邊望著趙楠,一邊喃喃道:“這,這……好詩啊!這是你寫的詩。”
趙楠昂頭挺胸,嘴上沒說話,但就差直接承認“是的”了。
“不不不!”鄭昭君繼續喃喃自語道:“你平時不愛讀書,連字都沒認全,又怎麼會寫得出這麼好的詩呢!這是你早就買好的是不是,以前我勸你多讀書,你雖然讀不下去,不過確實也是認可了我的話,還是知道自己要賺些名聲的,所以你自己去買了這首詩。
你也真是的,我們到底算好友,買了這麼好的詩都不告訴我,怪不得你那麼信心十足,這首詩一出,確實無人能贏你。”
趙楠雙眼慢慢從天上移到鄭昭君臉上:原主真的那麼廢嗎?還能解釋下去嗎?
鄭昭君繼續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們這次去見的人,是涼國公,你可能他對了解的不多,我先跟你說一下,他現在年事已高,雖然還掛著軍職,但早已賦閒在家了。
他為人其實是很不錯的,古道熱腸,隻不過是他沙場悍將,人年紀又大了,所以脾氣還是有些兒古怪,不過仗著我父親跟他的交情,我再說些好話求他,他是會答應的,他要是問你的話,你隻要說向往軍中,敬畏邊境將士,他就不會為難你。
他要是問你為何不入軍中,你就說身子不好。
……”
鄭昭君囑咐著趙楠一些重要的事情,然後各自坐車,往涼國公府而去。
涼國公府。
“君妹妹。”
鄭昭君剛讓人通傳,不多一會兒,便有一個身著綁著手腕腳腕的勁裝的女子走了出來,看那樣子,顯然是剛剛運動結束的。
“哇!”
趙楠看了一眼,不覺有些呆:這女子年紀跟鄭昭君倒是差不多,不過更顯禦姐,她的這身勁裝完全遮不住她身上的凹凸,看起來讓人妄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