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從四年前,江時晏被投毒,哮喘病愈發嚴重那時候說起……
那時,江時晏搬回江家休養,中毒是調理得差不多了,但哮喘卻時不時發作,把大家嚇得不輕。
於是,江儘染下定決心,要把江時晏的哮喘病給治好。
那段時間,江時晏雖然慢慢恢複,開始上班,但總歸精力不足,無法長時間工作。
加上她的紮針治療,非常耗費心神和精力,江時晏其實很辛苦。
所以原本的工作狂魔江時晏,也不得不“停下腳步”,減少工作量——
他無法顧及太多的病人。
原本很多在他手上長期問診的病人,他隻能轉給其他醫生。
其中,也包括謝京辭。
謝京辭比較特殊。
他是江時晏手上少有的,因為心理疾病才來問診的病人。
其他病人都很體諒江時晏,在江時晏說清自身情況後,都表示了理解,也不排斥轉移到其他醫生手上,甚至還關心起江時晏的身體狀況,希望他能早日完全康複。
但謝京辭是個例外。
他對江時晏無法繼續負責自己的治療,感到不悅。
江儘染能明顯察覺到,男人的低氣壓和不情願。
因為,她當時也在場。
為了去醫院取一些藥材,方便江時晏的哮喘治療,江儘染時不時會去江時晏的醫院一趟。
江時晏和謝京辭說明情況的那一天,江儘染恰好也在。
那個時候,男人雖然沒有開口說什麼,但是江儘染能清楚地看到——
他的薄唇抿得很緊,一雙漆黑透亮的眼睛像是點墨彌漫,沉氣十足,男人全身上下都透著冷邃陰濕的氣息。
氣壓仿佛瞬間跌到了穀底。
“我並不想,被彆的心理醫生接手。”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擲地有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