諫言不行,就再諫言;再諫言不行;就跪地上不起來。
最後搞的,天啟皇帝沒辦法,隻能勉強同意,大臣們的請求,下旨讓客巴巴住到宮外。
大臣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彈冠相慶,和皇帝的鬥爭中,取得了勝利。
沒想到還沒高興兩天,客巴巴就又回宮了。
大臣們當然,又不乾了,又找木匠皇帝朱由校要說法。
此時木匠皇帝,也表現出了滑頭的一麵。
你們以為,朕隻會木匠活兒呀,玩心眼兒也是不差的。
你們要解釋,有呀
--你們要朕,讓客巴巴出宮住,她確實是出宮住了呀,你們大家也都看的到。
不過皇上我,從小受奶媽的照料,生活起居都習慣了,突然一下子身邊少了她,茶不思飯不香,你們不會想朕的身體垮掉吧。
況且奉聖夫人,也隻是進宮給朕送飯,並照顧一二。
你們不會連這點人情,都不顧吧?
對於天啟皇帝,玩這一手,大臣們終於
--徹底無語。
於是客巴巴每天早上,就大搖大擺的,進宮照顧皇帝,一直照顧到夜深才出宮,也不知道是怎麼照顧的。
後來看大臣,也睜一隻閉一隻眼,客巴巴索性就是想,住宮裡就住宮裡,什麼時候想出宮就出宮。
皇上聽之任之,客巴巴來去都排場浩大,成為當時京城的一道奇景。
......
朱由檢雖然,對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厭惡至極。
但也非常清楚,她在魏閹一黨中的地位,表麵功夫還得做到位。
於是,趕忙上前,親自去攙扶客巴巴:
“奉聖夫人快快請起,這裡沒有外人,就不要拘禮了。”
朱由檢拉住客巴巴的柔夷,把她親自扶到緊靠主位的,一張凳子坐下。柔聲細語地問到:
“不知道奉聖夫人,這麼晚來找朕,有何要緊事?”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忘了,朱由檢把客巴巴扶定落座後,竟然還緊握著,她的一隻柔滑的玉手。
入手之處柔若無骨,細膩溫潤,觸感真的很不錯。
但想到對方的身份,朱由檢哪裡能提得起一絲興致。
但還是強忍,對麵前之人的厭惡,握著不放手。
客巴巴被這一握,心中漣漪激蕩,滿麵嬌羞。
再偷偷打量一眼,朱由檢英俊瀟灑的麵龐。
“好一個俊俏的美男子,之前竟然沒有留意,信王竟然出落的這般,風流瀟灑”。
心馳神遙間,竟然差點忘記了,自己的來意。
偷瞄了一下,殿堂四周沒有其他人在,也就裝作沒察覺,任由自己的一隻手被朱由檢握住。
客巴巴的臉色發燙,但收了心神,立刻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先皇新喪,老身痛不欲生。都是老身不好,沒有好好照顧好先皇,罪責難當呀!”
“奉聖夫人太過自責,皇兄自幼體弱。
多虧了夫人的哺育之情,和精心照料才有今天,況且生死有命,夫人切莫過於傷懷。”
朱由檢邊說,還邊有意直勾勾盯著,客巴巴的某個部位,仿佛是看見獵物的餓狼一樣饑渴。
客巴巴臉色更紅,剛才偽裝的傷心抽泣,再也裝不下去,換做半撒嬌的腔調:“
先皇仙逝,老身已生無可戀,今日冒昧叨擾,唯盼皇上恩準老身早日返鄉,離開這傷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