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計劃把幾個懷孕的宮女偷偷塞進宮裡,生了娃就說是皇上的龍種,到時皇後也說不清楚。
然後魏忠賢再想辦法立那個幼兒為皇上,自己在後麵做太上皇繼續把握朝廷大權,
這一招可不畏不陰險。
“如果四個孕婦都生了女娃咋辦?”客巴巴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都無所謂,不管是男娃女娃,到時偷偷把侄孫鵬翼悄悄調換,這樣神不知鬼不覺,鵬翼就變成了萬歲爺的龍種!”
“哦,原來如此!”
客巴巴知道了魏忠賢的計劃,才轉怒為喜,但麵子上拉不下來,還是故作嬌態:
“哼,也不提前通知我,害老娘白等了那麼久,今晚得好好陪陪我喝幾盅!”
“沒問題,今天你說怎麼喝就怎麼喝。”
“不但要陪喝酒,晚上還要伺候好老娘。”
“行!”
魏忠賢一把摟過客氏有些豐滿的腰身:
“謹遵夫人聖命,包你魂飛九霄樂無邊....”
就在魏忠賢和客巴巴,一對狗男女勾勾搭搭的同時,此時的信王府裡,朱由檢同學內心卻是
天人交戰
可以說是從思想和身體上,都麵臨著巨大的考驗。
在他的麵前,剛出浴的王妃周婉言隻穿著一件薄紗。精致的紅肚兜遮擋住身前起伏山巒,三千青絲順著潔白玉頸隨意垂落,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脈脈含情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王爺,今晚就由臣妾侍奉您吧。”
周婉言知道,自家的男人今天又去了青樓,做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她對這種事情從來都不點破也不埋怨,但這並不代表她心裡就不會有想法。
前幾日信王身體不適,周婉言也知道應該讓他好好靜養,但今天既然能去熙春院那種地方,證明已經無礙了。
她嫁給信王朱由檢尚不足一年,感情上二人正是情深意篤的時候,她今天晚上的舉動,也隻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融入麵前男人的心。
朱由檢看著麵前嬌豔欲滴的小少婦,腦子裡麵嗡嗡作響,從後世的年齡標準看,這還是未成年。
咋能對未成年小姑娘做那種事情,不過這時候的女子好像都比較早熟一點。
這個信王妃雖然隻有十六歲,已經發育的很完美,再加上和信王朱由檢結婚了快一年,沒少被信王同誌滋潤。
現在看起來已經少了青澀,多了一點嫵媚風情。
“這,這,這,如果我要對未成年女孩做那啥事情,豈不是禽獸。”
“麵前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而且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合法老婆,如果無動於衷的話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朱由檢內心矛盾,思想在做一名禽獸或者禽獸不如的選擇上艱難拉鋸,眼睛卻是很誠實的一眨不眨欣賞麵前的春色。
不過沒讓他思想鬥爭太久,信王妃周婉言嬌媚火熱的玲瓏身軀已經很自然地貼到了朱由檢的懷裡。一隻玉手毫無征兆調皮似的擒住了他的緊要部位。
一刹那間,朱由檢渾身的血液直衝腦門,所有的猶豫糾結都拋諸腦後,大吼一聲雙臂一用力
攔腰抱住麵前美人兒走向床榻。
房間裡頓時春意盎然,風光旖旎....
當天晚上,朱由檢經曆了實際意義上的第一次,不過因為融合了信王的記憶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生疏。
第二天一早,朱由檢從床上坐起來,覺得腦子有些發暈
扭頭看了一眼仍舊躺在床上沉睡的美人兒,不由再次感歎
-真是個尤物。
朱由檢忽然意識到自己昨晚是不是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