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穿越後嫁給(1 / 2)

《被迫嫁給囚禁的邪魔夫君》全本免費閱讀

宿風與其他四名黑衣人的穿著一模一樣,都是黑衣蒙麵,所以剛才一打亂方位,池臨就沒辦法再分辨出哪個是為首之人,現在隻是在一個個胡亂的殺。眼看自己逃出的距離越來越遠,池臨又朝第四個黑衣人追去了,宿風暗暗鬆口氣,甩馬鞭的手不停,量那池臨折回來,最後來追他時肯定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一道極其淩厲的風聲從後方襲來。

宿風一驚,本能地回頭,可是還沒看清楚什麼,肩膀猛的一丨痛,鮮血四濺,人便摔下了馬,重重跌在地上。

馬匹受驚,撒開了腳瘋狂朝前跑,將落地的宿風丟下了。

宿風在地上半撐起身體,低頭難以置信地往自己的肩膀看去,隻見鮮血源源不斷的從肩膀流出,手按上去肩膀上明顯一個血窟窿。

宿風眼中不覺閃過絲驚恐,驀地仰頭朝池臨看去,可是不對,緊接著朝原地的那輛大馬車看去。是邪魔?那邪魔就在馬車中?除了邪魔,這世上絕沒有人可以在這麼遠的距離一瞬間丨射丨穿一個人的肩膀,他剛才甚至沒有看到硬生生丨射丨穿了他整個肩膀後飛出去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下一刻,宿風一手捂住肩膀,咬牙爬起,渾身是血的往前走,還沒走出幾步又吐出一大口血來,幾乎能感覺到自己五臟六腑都傷了。邪魔,真不愧為邪魔,那個天底下人人懼怕的存在。

池臨此時已經殺了第四個黑衣人,正要朝宿風追來,一眼看到宿風的情況後,心中明白是哥哥出的手,還記得哥哥剛才說過“要問清楚”的,便飛身落在宿風前方,一把拖了傷勢不輕的宿風回去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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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前。

池臨一腳踹向宿風的膝蓋,迫丨使宿風跪下,並扯了宿風臉上的蒙布,借著月光看去,“是你?鑄劍山莊中就是你帶人想殺我?”

宿風咳嗽,他當時是奉命抓池臨,並不是殺池臨,但已經無所謂了。

池臨直接在馬車前丨逼丨問:“說,是誰派你來的?”

宿風:“咳咳咳,沒有人。”

“沒有人?”池臨冷笑,一把扣住宿風肩膀上的傷口。

宿風吃痛,倒吸了口氣,但並未屈服。

池臨越發冷笑,手指直接丨扣丨進宿風肩上的血窟窿。

宿風頓時痛得直打顫,用力咬緊牙,幾乎要咬碎牙齦,快恨不得希望池臨直接給他一刀。

池臨:“我喜歡你的嘴硬。不急,我有的是手段,也有的是時間,我們一樣一樣的來,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

宿風眼中霎時閃過絲惱恨,這池臨確實夠狠,不但殺人不眨眼,剛才一下就殺了他四名手下,折磨人的手段也這般惡毒。

好,既然他非要問,這麼想知道,宿風臉色一轉,目光看向前方的馬車與垂著車簾,忍住心底深處的那絲恐懼,“嗬嗬,你和這邪魔,還真是兄弟情深。又是大鬨鑄劍山莊要鑄造一把寶劍,又是形影不離的跟隨邪魔,可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過你,他根本不是女皇的親生兒子,他和你根本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你胡說什麼!”池臨勃然大怒,就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向宿風受傷的肩膀,給宿風一個更狠的懲戒,看他還敢不敢胡言亂語。

宿風被打飛出去,整個人撞在車輪上,又摔在滿是黃沙的地上,吐血不止,肩膀上的傷也更加流血。

但即便如此,宿風也不願這樣狼狽不堪地趴著,咬了咬牙,強撐住身體想爬起來,可爬到一半還是跌了回去,甚至更加狼狽。想他多年來儘心儘力為主上辦事,何曾失敗過,又何曾落到這種地步過?

終究不甘心,宿風嗤笑,喘息地繼續說下去,“是不是胡說,你怎麼不先問問邪魔?還是你不敢問?”

“我讓你再胡說!”池臨三兩步走近,一臉陰鷙,一身煞氣,像拽貨物一樣一把拽起宿風,迫丨使宿風重新跪下,再在宿風麵前一把用力扣住宿風的下顎,令宿風不得不張大嘴,繼而奪過宿風的劍,就要割了宿風的舌頭。

宿風明白過來池臨的意圖,儘管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可還是臉色一變,猛然掙丨紮。

“先割你舌頭,再割你的肉,剁你的骨,我要把你一刀一刀活剮了拿去喂狗,我看你還敢不敢胡說!”手起劍落,鋒利的銀白色利劍在月光下的一瞬間反光,近在咫尺的閃過宿風的雙眼。

宿風麵露驚恐,寧願一死。

說時遲那時快,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無形的力道打在落下的利劍上,一下子將利劍打偏。

落下的利劍,劍尖一時間從宿風的舌頭上滑過,劃傷宿風的舌頭,但並沒有把宿風的舌頭割下。池臨驀地抬頭,看向麵前晃動的車簾,不敢相信哥哥竟會攔他,“哥哥,他這麼胡說八道,肯定不會說真話了,也問不出什麼了,為何不讓我殺了他?”

宿風也難置信,下顎還被池臨的手死死扣著,整個頭無法動蕩,隻能餘光撇向車簾。他現在這麼說,擺明了就是要挑撥他們兄弟的關係,結果池臨絲毫不信,邪魔不是應該趁這機會眼睜睜看著池臨割了他的舌頭與殺了他才好嗎?這樣才沒有人再說出真相,邪魔就可以再瞞著池臨!

一隻手從車內伸出,車簾被緩緩掀起。

宿風渾身一僵,知道邪魔要下車了,忍不住想逃。雖然當初是他親自帶人進入皇陵,將邪魔帶了出來,可那時的邪魔是個被鎖的廢人,直到峽穀那一晚邪魔撕開囚籠,他才真正看到了邪魔的可怕,原來邪魔會複蘇。如今,又要再次親眼看到邪魔……

池玄緩慢下車,一邊下車一邊克製住因鮮血與殺戮所引發的那絲魔性,以及身上那絲不穩的氣息,雪白的衣袍與長發被夜風吹起,鐵鏈拖在身後,一雙紅色的眼回視正看著他與等著他回答的池臨,沉聲開口,不想再隱瞞,“他的說,是真的。我們,確實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不,我不信!”池臨的手一顫,鬆開宿風,整個人倒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