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穿越後嫁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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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兼程,風雨無阻航行的大船上。

船艙底下的其中一間房中,葉楚辛躺了整整三天,身體才漸漸恢複過來。

那名南宮景的人,葉楚辛問過黑衣人,知道他被安排在另一間房中養傷。

至於囚禁那個白發男子與小團子的大囚籠,則安置在上麵的船艙中,原因是太大了沒法抬到船艙底下的房間。對於這一大一小兩個人,葉楚辛始終掛念著。

大清早,敲門聲響。

一名黑衣人推門而入,準時送早飯和藥進來。

葉楚辛起身,自己洗漱了下,一邊走到桌邊坐,一邊正想問問黑衣人“她能不能去看看囚籠中的人”,隻聽黑衣人先一步說道:“左使知道你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吃完了早飯,左使要見你。”

葉楚辛疑惑,“左使?那天晚上峽穀中為首的那個黑衣人?”

給葉楚辛送早飯的黑衣人:“不是,待會你見到就知道了。”

葉楚辛不再說什麼。那天被帶上船的時候她是全程昏迷的,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仍是這些蒙著臉的黑衣人,到現在還沒出過這間房一步,也不知道這船上有什麼人與什麼情況。

黑衣人就等在旁邊。

等葉楚辛終於吃好,又喝了藥,他轉身往外走,在前麵帶路。

葉楚辛跟上,走道上經過一間房的門口時,看到有兩名黑衣人守著,就和她住的房間門口一樣。

葉楚辛腳步一頓,問前麵的人,“那天晚上受傷的那個人,就住在這房間?”

帶路的黑衣人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簡單應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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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辛由黑衣人帶著,從船艙底下一路上來,經過空間寬敞與外麵一圈飛舞著白紗的船艙時,一眼就看到了被黑紗蓋著與被一行黑衣人嚴守著的大囚籠,腳步頓時忍不住朝囚籠走去。

帶路的黑衣人及時攔住葉楚辛,示意葉楚辛繼續跟上他,“左使在船頭等著。”

葉楚辛無法,隻能先走向船頭。

在飛舞的白紗下,一腳踏出去,初升的陽光瞬間籠罩人全身,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首先映入葉楚辛眼中的是水流湍急的寬大河流,兩側是崇山峻嶺,廖無人煙,大船一路順風順水而行,速度飛快,乘風破浪。其次進入葉楚辛眼中的是,是一張座椅與一個背對著船艙而坐的黑衣人,大風吹揚起他寬大的黑色衣袖與筆直的烏黑長發,他的前方還擺著一張茶幾,茶的香氣飄散在風中,很顯然這個黑衣人正坐著喝茶。

帶路的黑衣人沒再上前,隻是示意葉楚辛走過去。

葉楚辛停了片刻,緩步走近到坐著喝茶的黑衣人麵前,這才看到他臉上還戴著一張銀質的麵具,整個臉隻露出一雙眼與嘴,還有下巴。在葉楚辛再次審視他的同時,左使宿城自然也抬起頭來不動聲色地看葉楚辛。

晨光下,隻見她沉魚落雁之容,身上一身普通衣著,一頭長發隻簡單綁在身後,雙眼直視他,冷靜從容毫不膽怯,那晚落入人手中還能反過來威脅人,這一樣樣的都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宿方城暗自沉思。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嫁入皇陵那麼久並未真正見過邪魔,不然那天晚上她不會問宿風囚籠中關的是什麼人。

半晌,宿城率先開口,結束了這場表麵平靜下的互相審視,但並不說破葉楚辛的身份,“聽人稟告說,姑娘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葉楚辛:“確實。不知道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

宿城:“恕在下不能如實相告。既然姑娘的身體好了,又和囚籠中的人‘投緣’,不知道接下來的這一個多月能否麻煩姑娘來‘照顧’囚籠中的人,姑娘覺得如何?”

葉楚辛自然很願意,這樣一來既能接近囚籠中的人,又可以想辦法救那一大一小。

但為了不引起麵前之人的戒備,葉楚辛表麵上當然不會把那絲欣喜表露出來,故意勉為其難了一陣子後,才慢吞吞地應下來,順便問道:“我能否去看看那個受傷的人?”

宿城:“可以。在這艘船上,我可以允許姑娘有絕對的自由。”

葉楚辛:“言下之意,下了這艘船就沒了是嗎?”

宿城不否認。

葉楚辛:“那我現在可以去看看囚籠中的人了?”

宿城點頭,示意葉楚辛隨意。

那晚峽穀中的為首黑衣人宿風不知何時走出來,等葉楚辛從他身邊擦身而過回了船艙後,他抬步走向宿城,心中還記著葉楚辛威脅他的這筆賬,“你真讓她照顧囚籠中的人?這個女人,我看著一點都不簡單。”

宿城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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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中。

葉楚辛走近囚籠,掀開囚籠上的黑紗,隻見囚籠外麵鎖了多條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