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不先不解地問道“不就是兩方陣營對峙著,我看風平浪靜的很。有什麼可擔憂的?”
李弼分析道“那是表麵平靜。
金露穀高亨素來有野心,此次牽頭對抗琉璃台幽州旗,便知他不甘落後於人。
隻是目前實力不足,隱忍不發而已。
我隻怕咱們寨主也被這眼前的名利衝昏了頭腦,加入這金露穀陣營。
到時候被這高亨當槍使,損失的是咱們滑台寨,得利的卻是金露穀。
更何況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沒有咱們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那依你之見咱們該當如何?”
“當然是隔岸觀火,避免引火燒身。其實寶藏對於咱們來說,能分一杯羹最好,分不到也無所謂。
咱們滑台寨占著地利,保存自身實力,穩步發展才是正道。
無論將來天下形勢如何,也有立足之根本。
隻是最近寨主有些急功近利了。”
說完,李弼歎了口氣。
單不先也是讚同道“誰說不是呢。
這劉卜封和鬱興祖在江湖上名聲如此狼藉,寨主卻招之麾下,並且重用。
難道是防著咱們三個?”
李弼聽聞,趕緊說道“不先,慎言。寨主待咱們不薄,大家都是兄弟。
再說了這劉卜封和鬱興祖確實武功高強,招納進來也算是增強實力。”
單不先悻悻地說道“好吧,不說就是了。反正我和敬業兩人唯你馬首是瞻。”
李弼卻是憂心忡忡道“先度過眼下再說吧。”
此時,滑台寨寨主洪權和金露穀穀主高亨等五人正酒酣耳熱。
高亨笑道“洪寨主得劉兄和鬱兄可謂是如虎添翼。
這豫州之地該是你們滑台寨實力最為雄厚,可喜可賀呀。”
洪權謙虛道“高穀主過獎了,論實力我們滑台寨拍馬也趕不上你們金露穀。
你們如今才是高手如雲,人強馬壯。”
高亨卻是歎氣道“什麼高手如雲,人強馬壯的,還不是讓那琉璃**占著藏寶圖。
隻是不知洪兄可願意與我金露穀聯手,拿下這藏寶圖。
到時候咱們在江湖上的地位可是更上一層樓。更彆說還有那寶藏等著咱們呢。”
洪權聞言,有些意動。
隻是原先與寨中幾位頭領商議定下的策略是保存實力,靜觀其變。
當下開口道“此事我還得回去與滑台寨眾兄弟從長計議。”
“唉,洪兄,滑台寨你才是寨主。此事還需和其他人商議嗎?”高亨故意如是說道。
旁邊劉卜封和鬱興祖也是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們兩兄弟都聽洪寨主的。”
高紹插話道“難道說洪前輩做不了滑台寨的主?”
“放肆,長輩說話,哪有你小輩說話的份!”高亨語氣嚴厲地說道。
而後又轉頭對著洪權說道“洪寨主,犬子不懂事。還望見諒,見諒!”
洪權本就是個心高氣傲的人,被高紹這麼一激,豪氣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滑台寨便與金露穀共進退,會一會那個琉璃台。”
高亨喜出望外,連忙道“洪寨主英明。
等拿到了寶藏,咱們兩家拿大頭,剩下的再分與其他眾人。
你看如何?”
洪權也是高興地說道“好,我滑台寨必全力以赴。”
其餘幾人紛紛舉杯一同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