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朱監院(2 / 2)

“悅文,你為何要李南浩的玉佩啊?”

阮桃小聲問道,她是不信周悅文真的對那李南浩有什麼心思的,也正因為此,她實在想不出周悅文要那玉佩的理由。

“就是,這個玉佩,對我很重要。”多的周悅文也無法再說了。

阮桃識趣地不再多問,宮裡邊兒的人,最不缺的就是眼力見兒。

時間一晃而過,殿外陽光正盛,隱隱生出些許熱意。

三人用完午膳後在天台司後院尋了一處涼亭納涼。

周悅文懶懶散散地倚靠在欄杆邊上,手中把玩著那塊玉佩,李南浩身上的玉佩得手簡直猶如天助,剛打瞌睡便有人遞上枕頭,得來全不費功夫,隻是得了這一塊,還有一塊毫無音訊,不知能否在後日前順利找到。

老天保佑,歐氣常在啊。

“午後朱監院的課,寶兒我們溫習一下朱監院的鎮邪巫舞,”阮桃又看向周悅文,“悅文你上次落水生病,未能上課,就在一旁看著我和寶兒先記一記吧。”

欽天院三局,推演局分管算學、占卜,觀星、曆法屬於天象局,唯有這鎮安局,下頭隻設有祛邪一個類彆,在天台司所授之課還是玄乎其神的除魔驅邪。

朱監院是教授院生的學士裡,唯一一個位居監院的人,不是彆的,主要是鎮安局裡的人大多並不在局裡辦公,而是被派遣至各地處理神秘事務,局中便隻剩有朱監院和兩名鎮邪官,一名腿腳落了毛病不便派遣出院,一名年事已高已至告老還鄉之時,於是天司台授課一要務便落到朱監院的頭上。

司天台的排課中,其他四門日日有課,而朱監院的祛邪一個輪上七日才有一次大課,而且凡遇到重大祭典之時,此課還會變成純授祭祀巫舞之課,祛邪除魔這門課便會推後,眼下齊寶兒和阮桃跳的巫舞便是為即將到來的正龍節祭典做準備。

周悅文倒不在意,反正她也不會,教舞教除魔隨他去。

隻見寶兒和阮桃口中吟唱著古老歌謠,手腕翻飛,時而作繭狀,時而作盛開模樣,似乎在舞擬自然萬物,忽而龍吟淺唱,抬手龍頭,覆手龍尾,遊動擺尾,二人交錯貫穿之間恍若飛天。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種跳大神的感覺。

周悅文看得正起勁,齊寶兒和阮桃卻停下舞步。

“跳得挺好,為何停下?”

阮桃解釋道:“下部舞曲還未教授,今日應當是能授完。”

“你記下多少了?上部還未來得及學,待會兒學下部可能會有些吃力。”齊寶兒道。

周悅文撓頭,她又不是神仙,才看一遍能記得多少?

阮桃拉起坐著的周悅文:“光坐著可能不成,跟著比劃比劃說不定能多記一些。”

就這樣,一整個中午,周悅文跟著她們學舞,半點兒沒午休到,落得滿頭大汗。

幸好司天台有換的衣物,不然她得汗涔涔地上下午的課了。

未時三刻,朱監院的侍郎早已等候在明殿之內,待院生們陸陸續續午休歸殿,便起身領著眾人往教授祭舞的大殿走去。

周悅文跟著大部隊,頂著驕陽,拐了三道,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