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就連窗台上擺放的幾盆花草,幾乎都跟複製粘貼差不多少。
演播大廳的小尼,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介紹了起來。
“剛剛出現的男人,就是咱們的80後奶爸,步昌田。”
“步昌田是一名退役特種名,現在自己開辦了一家保鏢公司公。”
“那個小女孩兒,是他的女兒,步玥,今年八歲。”
“收到步昌田的影響。”
“步玥對自己的影響從小就十分嚴格。”
“她的夢想,就是成為像她爸爸步昌田那樣的人。”
小尼的介紹雖然簡單,但也大致讓觀眾們了解了這對80後父女。
不少的觀眾,都在這一刻輕輕呼出一口濁氣。
終於不是反麵教材了。
而且正的邪乎。
“那好,荒野大逃亡的規則大家也了解了,有什麼具體的細節,咱們會在以後的節目中做出補充。”
“那現在,三組嘉賓的逃亡之路正式開始!”
刷拉~
總直播間頃刻間再次一分為三。
演播廳又變成了畫中畫的形式鑲嵌在每個直播間裡。
董晨這邊。
偌大的彆墅裡很是安靜。
在一間更衣室裡。
一大一小兩個人站在一麵大鏡子前。
“爸爸,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呀。”
球球摸摸自己身上的吉利服,又摸摸腦袋上的三級盔,瞅瞅鏡子裡自己被畫成花臉的小臉,有些無奈。
“誇張啥?這個就叫專業。”
董晨還很自豪。
他的吉利服比球球的還要誇張。
彆的不說。
就董晨現在這身裝扮。
隨便往一個山腳旮旯一爬,那都是直接隱形的存在。
尤其是衣服背後的名牌。
被用來偽裝的碎布條子假樹葉子也遮擋了個嚴嚴實實。
來撕名牌?
不嫌棄紮手你就撕。
“專業是專業,可是有點重啊,我都快走不動路了。”
這一身裝備差不多有七八斤。
對於球球來說,的確是有點超負荷。
不過還不等球球繼續吐槽。
一旁扛著攝像機的跟拍大哥就忍不住了。
“球球你先彆說話,我問問你爸。”
“咱就說你倆參加個荒野大逃亡,你給我整這樣乾啥?”
說著,跟拍大哥走到了一個固定機位前,展示起了自己的造型。
吉利服就不用說了。
球球是枯草,董晨是枯枝爛葉。
跟拍大哥的造型,竟然是一棵樹。
哪有什麼三級盔,弄個鳥窩造型的帽子一扣,頂上還放了兩個麻雀。
一邊展示自己的造型。
跟拍大哥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看向董晨。
董晨根本就不為所動,還很有理的開始反駁。
“什麼叫我們參加大逃亡,你不得跟著我們拍嗎?我們倆偽裝的再好,你像個電線杆往那一戳,還不妥妥的被黑衣人盯上。”
“還要跟我學打暗器,這點苦都不能受,算了,你被逐出師門了。”
說著話,董晨做勢就要扒跟拍大哥身上的裝備。
不過吐槽是吐槽,跟拍大哥也感覺董晨說的有道理。
“哎彆彆彆,我就說說而已,其實我老喜歡扮演大樹了,以後請叫我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