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陣”
剛剛的中二話語才落,顧知依小五行劍陣瞬間成形。
五道各色小劍盤旋飛舞,將三者罩在劍陣之中。
“五行扭轉,翻天地”
細劍化作衝天光柱,劍陣之中天傾之勢驟然顯現。
“你是宗門弟子,該死,該死!”
這黑袍人悔不該當初,這宗門弟子如何不按常理出牌,
走遍了這方小世界的萬水千山,他見過三宗弟子,劍宗修者最是喜歡白衣負劍,望海閣的往往身邊跟了一直妖獸,昊陽仙宗的腰間綴著一枚特製令牌。
隻要是見了這樣的修者,他大多是遠遠避開,隻見得顧知依三者皆不是,這才敢動手殺人。
話說到這裡,顧知依腰間不綴著令牌,還不是怕有人通過令牌認出自己,這師叔仇敵多可不得好好防著,令牌也就在宗門裡才拿出來掛一掛。
劍陣運轉,其中劍氣攪亂天地,地崩天傾之勢,摧山裂石之態,煮海焚江之威,揚了兩人一屍不過翻掌之間。
這劍陣,顧知依是用一次喜歡一次,自家師叔雖然術法教的少,但架不住威力夠強啊!加著自己還能催發先天一炁,這兩兩相加威力提升了數倍。
麵對陣中翻天之勢,怪人已是無力回天,“好,好,好,今次我認栽了,你且等著。”
劍氣縱橫,不過擋了幾個呼吸,說完一段狠話後,就被劍陣絞殺乾淨。
“我都說了,狠話不是這樣說的,剛剛我教的難道還不行嗎?如此中二的話都告訴你了,最後也不跟我學上一句,可惜可惜。”
一揮手,撤了劍陣,陣中劍氣餘威化作清風散去。
早有了摸屍習慣的顧知依早早用元氣裹住了怪人所在,待到湊近一看,除了一具七零八落的屍傀,隻剩下一些個木屑了。
是丁點好東西都沒有剩下,顧知依輕歎一聲,莫名其妙的打生打死,最後一點收獲都沒有,這誰來都要鬱悶。
不過這人到底誰啊?
怪人被殺,用了李代桃僵的替死之術才堪堪逃過了一劫,
肉體神識皆有不小的損傷,一摘兜帽,卸下麵具,一張長滿了疙瘩的臉暴露在空氣中,“老二,今次可真是危險,不過那小子我殺定了,就算這齊國的王爺不給報酬。”
“好啊,好啊,大哥,定然要殺來他,那他那一句,降者,生,不降者,超生,便是我們兄弟兩人的了。”
“呆子,那是宗門弟子,咱們雖然也偷偷殺過,但都是些食氣境的小修,這人顯然是和咱們一樣築基修者,不好辦,得去找些幫手來。”
“都聽大哥的。”
怪人帶上麵具,罩上兜帽,緩步向著屋外走去。
景王府,夜色深沉但景王的書房之中依然燈火通明。
麵色威嚴的中年端正坐著,左手持著書卷,隻是那不斷叩擊著桌麵的右手指,以及半天不曾翻頁的書卷,都表明了此人的心思根本沒放在書上,
內心並不如表麵上那般的平靜,他應該是在等待些什麼。
“王爺,客卿大人過來了。”
景王放下書卷,開了書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