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吩咐,那蘇媽媽怎麼會放過這兩位金主,“顧公子,我這十二朵金花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好一番誇獎,逐個的介紹,
但顧知依總算是第一次見這場麵,可比他第一次在礦洞裡見血要來的刺激。
挑了個順眼的姑娘留下,倒沒有和黃墨那般豪橫,
“顧兄,你這。”
擺擺手,顧知依直說自己也就見識見識,可不敢破戒。
被顧知依留下的桂花,一襲淡黃色的齊胸襖裙,薄紗披肩,若隱若現,
六人在雅間裡喝酒吃菜,而出了門的蘇媽媽卻被叫到於少尹的麵前。
一問事情,蘇媽媽送了口氣,總算不是那些晦氣事。
將黃墨的事情說了一遍,至於顧知依,她也是第一次見,並不知道些什麼。
“有趣,有趣,如此男子著實有趣。”
於少尹從知道顧知依身份後也大概能夠猜出黃墨的身份,
隻是修者逛花樓還是第一次聽聞,更彆說那些不能對外說的床底之事。
“擇誠兄,你說我們這事情能請動顧道長援手嗎?”自問自答的於少尹又言語“怕是不可能的,上次的案子,他還是找上我來著。”
沐擇誠拿著筷子吃菜,他並不太想自家子弟參合到這些事情裡來,
丁瑤花早被他送走了,也去了一封書信告知了自己妹子,提點了自家妹夫,最近這廣德侯府並沒什麼異動,自己也便沒有聯係過自家這外甥。
隻是想不到,這外甥又一次來了京都。
“擇誠兄,擇誠兄。”
連聲呼喚這才將沐擇誠的思緒拉了回來。
“邵聰兄,此事先放一邊,我要去調大理寺中的武者過來駐守三樓。”
這件事很重要,原先沐擇誠是沒太將這凶手放在心裡的,但是看見自家外甥出現了,他害怕顧知依是衝著景鴻的事情來的,那就說明凶手沒有那麼簡單。
大理寺有自己的武者,這些武者都是皇上安排的,方便大理寺辦理一些棘手的案子。
二樓歌舞升平,桃花翩翩起舞,荷花服侍著黃墨飲酒,而梅花卻在一邊敲擊鼓樂,反觀顧知依這邊卻實有些拘謹的,桂花那一襲薄紗已經滑落,光潔的雙手在燭光下來回運動,幫著顧知依碗中添菜。
顧知依有些後悔了,這樣可不太好,他多少有些放不開,
看著自己師兄窘迫的樣子,“師兄,放開些,拿出你當日以一敵百的氣勢來啊!怕什麼,咱們可是付了錢的。”
該說不說,黃墨骨子裡是有遺傳基因的,隻是來了一次後,便清澈熟路起來。
顧知依眼一閉,手一伸,入手溫潤,腰肢纖細,那桂花一聲嬌嗔,弄得他氣血上湧,滿臉通紅。
不過,你彆說,這還真是不一樣的嘗試,
夜色,漸漸深沉,沐擇誠帶了兩位武者上了三樓,於少尹也再一次的探查整個三樓的痕跡,
除了早上發現的三個腳印,還是一無所獲,
有了武者,於少尹也輕鬆許多,一些去不了的地方現在也不是問題了。
至於顧知依見著黃墨說要歇息後,自己也摟著桂花去了其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