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兄弟幾個有今天的日子都是使者提拔,
做人不能忘恩負義,
大哥我沒讀過什麼書,就知道一句話,
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一個義字。”
越獄?鬨事?薛賦數著乾草,
數著數著就靠過去了,
這一間間柵欄隔開的牢房隔音並不好,
雖然這幾人說話聲音低,但隻要靠近些也不是不能聽見。
這一係列的話,讓薛賦那是驚掉了下巴,
怎麼辦?
他隻能求求這些人越獄的時間不要是他出獄的時間,
那一點也不好玩,
早知道他就認認真真在家裡練武了,
現在沒有武藝傍身,感覺很不安全。
自己該不會成為那種在彆人越獄時被順手乾掉的小角色吧,
這畫本子裡都寫了。
那些越獄的惡賊和大俠都喜歡隨手在牢獄裡來些懲奸除惡或者大開殺戒。
倒黴,真倒黴,
薛賦早知道就不為那兩個一眼就吸引住自己的美人鬨事了。
想要將這消息透露給獄卒,但是又想到這樣做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
說不定還會成為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他們口中的使者說不得來了之後第一個殺了自己,
話說這些人都是些什麼狂徒,竟然計劃越獄,
雖然這地方是齊國的邊地,
也不受齊國律法約束,
但就從連自己這榮國公家的子弟都敢抓,
那背後肯定有不小的勢力。
他薛賦是紈絝不是傻子,自己祖父都誇自己聰明。
就當自己沒聽見,
到時候鬨起來了就往乾草堆裡一躲,
還有人會來搜查不成。
趁著這些人不注意,薛賦已經挪到了牢房另一個角落,
“幫主,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兄弟們有些等不住了,
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吃的都是泔水,遭不住啊!”
“等使者的通知,就在這兩天。”
?又是使者,
薛賦悄咪咪的向著自己旁邊的另一牢房看了一眼。
牢裡隻有兩個人,
不過這時候一個人正在和另一牢房七八個人交流,
運氣真差,自己兩邊都是什麼使者的人,
太艱難了,
薛賦默默的將自己埋到乾草底下,
有時候耳朵太好使並不是一件好事。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薛賦藏在乾草裡,
突然的聽到整個牢房中都是我要出去的喊叫聲。
夾雜著獄卒的怒吼,敲打柵欄的撞擊,
太吵了,太吵了,將乾草揉吧揉吧,塞耳朵,這好歹能減輕噪音。
現在的薛賦隻想做一隻縮頭烏龜,
隻想安全回家,
早知道就不來邊城了,
好端端的真是鬼迷了眼,自己怎麼會同意來這鬼地方。
“不好,頭,有人越獄了!”
“什麼?”
一刀,僅僅一刀,這獄卒中的頭,就被封了喉,
血染的長刀,滴答滴答,
“你是誰,你彆過來,你彆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