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找不到話題的時候，找一個熟悉的對象八卦總是最保險的。
“也不是她的原因。肖乾的職權調整了，莫小奕原來的工作要移交出去，所以就給她安排了新工作。”
雖然，熟悉的人能聊出很多細節，但是，王璽現在提到職場中的人或事都會儘量減少信息量。他沒有具體解釋肖乾的職責變了什麼，莫小奕移交出去的是什麼事，新添的又是什麼。
“她新的工作有發展機會嗎？”袁媛卻依然想要刨根問底。
“不清楚。我沒仔細了解，”王璽撒了謊。
“她在弗氏也有一年了。她本來資曆、能力都一般，也不知道好好規劃自己的職業道路。她這麼混下去，就不怕會失業？”
雖然，王璽可以把袁媛對莫小奕的批評理解成“怒其不爭”，但是，王璽卻覺得她的口吻裡帶著不屑和嫌棄。聽著這樣的語氣，他下意識地帶入了，心裡生出一絲不快。
“你吃好了嗎？我們要不要對一下自學成果？”袁媛趁著話題關聯度高，就迅速轉入了今晚的正題。
王璽點頭起身。他簡單地把桌上的飯盒規整了一下：“那我們去書房聊吧。”
老爸不在，王璽就把自己的“加班”戰場設置在了老爸的書房。那裡寬敞，便於他向劉勤一樣把電腦和所有的資料都舒展地鋪開在桌麵上。
所以，即便書桌已經大到足夠擺下一大套完整的功夫茶具，袁媛還是不得不推開了王璽的部分打印資料才給自己的電腦擠出一塊安放的位置。
“這是我整理的資料，我早上就發給你了，”袁媛指著電腦屏幕說，“你看了有什麼想法？”
“嗯，很全麵。我覺得比我自己看，列出的重點清晰。”
王璽沒聽見袁媛說話，便把看著電腦屏幕的目光轉向袁媛。隻見袁媛也看著他，眼睛裡有個清晰的問號：然後呢？
“我還沒仔細對照你的內容跟我的框架怎麼結合……要不你先說說你的思路？”看袁媛麵露不悅，王璽的解讀是：對他沒能有深入地闡述表示不滿。於是，他加了後半句，把發言權交給袁媛。
“你看了一下午，就一點想法都沒有？”袁媛提高了音量。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