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玉忙不迭的點頭,“是的是的,他拿著一塊大白兔奶糖,讓村裡的狗蛋學小狗叫。
正好被我看到了,狗蛋才四歲呀,啥都不懂,為了那塊奶糖真的就要學小狗叫。
我將他揍了一頓,他真的就是個小壞蛋,他認為我們是農村人,什麼好東西都沒看到過。
可你知道嗎,我小的時候,你們賀家屯的一個小哥哥還給過我大白兔奶糖吃呢,而且可不是一塊是一大包呢,人家也沒說讓我學小狗叫啊……”
賀修煜一雙桃花眼瞬間流光溢彩,溫柔極了。
小丫頭,原來你記得呀,隻不過就是不知道那人是誰吧。
剛才不舒適的心情,忽然之間煙消雲散,他點點頭,“這個陸曄實在太可惡了,做得好,我支持你!”
秘書和文書又不約而同地朝後麵退了一步,可得離這個熊孩子遠點。
長得這麼俊秀還總是笑眯眯的,小時候怎麼這麼招人討厭呢?
屋子裡的聲音依然在繼續。
“……剛才在郊外的荒地上,陸小胖一字一句的說的都是我打過他罵過他的事,好像他和陸爺爺在我們村子裡真的就受儘了委屈受儘了欺負,他太沒良心了,陸爺爺和他來到喬家大隊,大家對他們都很好,陸爺爺半夜生病,我大伯冒著大雨背著他走了二十多裡路,將他送去了縣城醫院……
這個人就是個白眼狼,你說我踹他這一腳對不對?”
“對,這一腳踹的非常對!”賀修煜斬釘截鐵的道。
站在門外不遠處的陸曄,目光遙遙的看向了站在屋子裡的兩個人,他們離得很近,看起來很親密。
一個低著頭,滿臉都是溫柔,一個小臉上滿是委屈,可那張嘴依然不饒人。
他們在一個戶口本上。
他們兩個有結婚證。
他們看起來那麼的般配。
陸曄的臉上就露出了似悲非悲似喜非喜的神情。
喬青玉還是那個喬青玉,是橫行於喬家大隊的喬大王。
這麼多年了,本色不改。
他相信,如果當時不是人多,她不隻是踹他一腳這麼簡單。
陸曄的手緩緩地摸向了心口的地方,在醫院的時候有些疼,可剛才在路上已經好了,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疼了起來,絲絲縷縷的一抽一抽的疼……
陸曄轉身就走。
喬青玉,你個有眼無珠的,你不是喬大王嗎?你怎麼這麼早就嫁人了,你不是應該像小時候說的那樣搶一個小白臉做壓寨夫人嗎?
你那時候還說要搶我來著。
可我不過就是出國讀了兩年書,回來你就嫁人了。
陸曄的腳步越走越快,最後幾乎是一路小跑了,看在徐領導的秘書和那個文書的眼裡,這就是心虛啊,落荒而逃啊,這個臭小子,剛才還讓大家以為他小時候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此時,賀修煜淡淡的掃視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伸出手,握住了喬青玉的手,笑了笑,聲音溫柔,“走吧,我帶你回家。”
“可是這事還沒說法呢。”喬青玉有些擔心。
“沒關係,這就是你們兩個兒時的玩伴長大見麵之後打招呼的一種方式,無傷大雅。”
“真的是這樣嗎?”喬青玉不相信的問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