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雪弈和陸均沉也點了點頭,平日裡安捷性格文靜內斂,他們都不是健談的人,也不懂怎麼安慰女孩子,隻能以這種形式給她安全感。
不過沒等他們想好怎麼給龔子沐和李越帆留消息,便見山道上遠遠走來兩個身影,正是他們口中談論著的兩人。
陸均沉挑眉,“這倒不用等了,可以馬上出發。”
龔子沐和李越帆一來,還沒坐下喘口氣就被拉著繼續趕路。
陸均沉三言兩語地給兩人解釋清楚,龔子沐看著李雷的目光警惕,“按你們的說法,他被綁著離安溪這麼遠的地方還能搗鬼,帶他進去不會害我們吧?”
李越帆讚同地點頭,到時候跟變異生物打鬥,李雷給他們來這麼一下,他們豈不是要全軍覆沒了?
“彆擔心,我盯著他。”
“你確定盯得住--”李越帆下意識想質疑,但他回頭發現說話的人是鐘雪弈,立刻止住了正在說的話,話鋒一轉,畢恭畢敬道:“到時候還得麻煩您多費心思。”
鐘雪弈被身邊的人獻殷勤習慣了,淡淡“嗯”了一聲。
龔子沐狐疑地看著自家隊友和鐘雪弈,眼中浮現些許狐疑之色,不明白為什麼李越帆突然對鐘雪弈的態度這麼好。
要是李越帆知道他在想什麼,鐵定翻白眼道:這不廢話嗎!大腿誰不想抱?
......
越往裡走,周圍的霧氣越是濃重,濕度大到羽絨服上落了層肉眼可見的水。
東方慕給所有人都加了一層解毒buff,擔心霧氣裡有毒,“這不是冬天嗎?附近的草木為什麼生長得這麼旺盛?”
說著,她拉開了羽絨服的拉鏈,說道:“而且氣溫越來越高,都不像冬天了。”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山穀,總是山裡的氣溫和外麵不一樣,卻也不至於差彆大到外麵千裡冰封,山穀裡溫暖如春吧?要知道外麵不是一般的冬天,是災後的極寒天氣。
鐘雪弈瞥了眼走在旁邊畏畏縮縮的中年男人,暗示道:“或許有人知道,就是不肯說。”
李雷:“......”您這話跟明示也沒差了。
眾人都清楚他說的是誰,東方慕若有所思道:“我爸曾經結識過一位苗疆長輩,長輩贈送了我們好多蠱蟲,她說這些小玩意兒有吃心臟的、吃腦花的......雖然不經用,但是勝在數量多,我覺得有點殘忍就沒用過,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帶出來了,要不要試試?”
李雷瞪大眼睛,猛地搖了搖頭,可惜沒人注意到他的動作。
李越帆有點蠢蠢欲動,“苗疆蠱蟲真的存在啊?我還以為是人雲亦雲假的呢!”
鐘雪弈表情訝異,作為生活在國旗下的三好青年,一醒來就是末世,他不得不適應環境,但有些事情他的確沒想過接觸,比如折磨彆人獲取情報,他左右看了看,沉默地發現隻有自己在驚訝,其他人臉上或多或少都表現出心動。
鐘雪弈:“......”
還是他太單純了,以後努力陰暗一點。
李雷也看見這群年輕人臉上的心動了,沒有人質疑東方慕話裡的真實性,他一個外人就真以為東方慕所說的話是真的,一想到心臟腦花被啃食,他已經開始恐懼了。
“......我說,”李雷咽了咽口水,艱難說道。
之前流的鼻涕眼淚還在他臉上沒擦乾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