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誠懇,“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
邵承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二人上演了一會宿舍溫情,感情又遞增了一步,為這周的易感期算是做了一個良好的鋪墊。
畢竟說服自己陪同邢越的易感期,是個很不容易的決定,因為易感期之?後,他們就不止是名義上的戀人。
接下來的一天,邵承都在專注地背稿,哪兒?也沒去,邢越本來該陪同他,但因為周四?這天下午他的易感期到了,所有事都不了了之?了。
他請假回去休息,跟邵承保持電話聯係,邵承每隔三小時就打電話過去問一次,問他怎麼樣,邢越說沒事,注射過抑製劑了。
“那你周五還能來看我比賽嗎?”邵承在電話裡?問,他明天就是比賽,任務很重,沒法現在就去陪邢越,而?且一旦過去了,還不一定能走得掉,邢越也不願意讓他去,二人都知道?風險太大。
“我當然去,”邢越語氣篤定,“我不去誰去?你不是還要拿獎給我看嗎?我怎麼能錯過你這麼風光的時刻?”@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邵承笑了一聲,又囑咐他:“那你晚一點過來,等到我的輪次,其他時間就在家裡?休息,熬不過去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過去陪陪你。”
“瞎扯什麼呢,”邢越說:“你現在什麼都彆管,易感期又不是要命的事,我怎麼熬不過去?好好準備比賽,彆分心?,拿不到獎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會打我嗎?”
“你試試?”
邵承故意撩人,邢越的呼吸粗重,電話裡?更是清晰,他喘了幾口說:“彆造孽了祖宗,我掛了,明天聯係。”
“晚安。”邵承站在陽台說。
電話掛斷以後,邵承抬頭?看天上的月,最近天氣都很好,明天最好也不要下雨,易感期時抵抗力下降,他不想要邢越冒雨而?來。
周五這天,英文演講比賽正式開始。
電話裡?讓邢越晚點來,他還是沒聽,早早到了主持現場,然後找一個位置坐下來。
來給邵承捧場的人挺不少,班級裡?熟悉點地都過來了,虧得不限製人數,英文演講比賽不是才藝表演,聽不懂的就不來了,所以位置倒也能空下來。
周慕在後排問:“邵承表演的題目是什麼?”
“演講,這是演講,”佳佳糾正,帶著她那個被內推的男朋友,“那天看了,可惜看不懂。”
沈俊文說自己問了,但是邵承保密,他又問邢越,得到的答案是:“保留點神秘感,開始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很多人來給邵承捧場,實際上很難聽懂演講,那些演講人的語速都特彆快,簡單的書麵?用?語還行,例如什麼“My name is”之?類的,還有些演講人說話特彆緊張,咬字不清晰,連讀不夠順,甚至有中途看演講稿的,各類狀況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