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深深地凝視著她眼底所帶出的占有穀欠以及得不到滿足的親昵穀欠讓她清楚地意識到——他已經等了太久必須嘗到甜頭。
憑心而論她是想跟他親近的但又是怕跟他親近的。
無論是在狩獵場所見過的“世麵”亦或是實驗室裡經曆的糟糕“親吻經驗”.
蘇酥咬了咬唇。
矜持再三她躲進了玄蟒的懷抱細白的手指緊緊地揪住毛毯上的毛毛聲若蚊呐:“現在隻能親、親一下。”
外麵還有獵豹。
它、它也不是單純的動物肯定知道帳篷裡發生了什麼要不是玄蟒太過混不吝她本來不想在這會兒做些親昵的舉動。
半蛇人的耳朵多尖。
他一下子就聽到了這句話
蘇酥捕捉到了玄蟒眼底的侵略意味聲線抖了兩下:“但、但你必須聽我的。”
當然聽。
隻要雌性肯放出一點點鬆軟的信號
他有什麼時候沒有聽過她的嗎?
玄蟒眼神熾熱地盯著蘇酥蛇信已經不安分地吞吐起來。
“蛇信不能伸出來。”
“嘶?”
好吧。
玄蟒收起躁動的蛇信耐心等待了雌性的進一步指引。
蘇酥蘇酥也沒有親吻的經驗。
她給自己打了打氣。
溫軟的手臂勾住玄蟒的脖子粉嫩的唇瓣輕輕地、如同一隻膽大包天竟敢落在潛伏草叢之間的毒蛇身上的蝴蝶貼上了屬於異性的唇角。
親上去的那刻蘇酥才意識到自己對錯了位置找補地挪到中央。
這期間她垂著顫抖的睫毛不敢抬眼。
倒是玄蟒毫不避諱地盯著她看本就狹窄的墨綠色豎瞳在昏暗的光線下竟也逐漸眯成一條線。
他又想吐蛇信了。
隻有這樣才能更深地嗅到她的香味。
但雌性不許他吐出來。
本性霸道的半蛇人早已學會了潛伏的真諦隻等獵物蹦到嘴邊再一口吞下——
“唔!”
蘇酥驚慌地掙紮起來她沒想到在自己逐漸掌握到節奏後玄蟒會不打招呼地奪走主動權。
他根本不聽話!
蛇信最初隻是試探在緊閉的唇瓣間蜻蜓點水般試探直到雌性開始掙紮他便意識到再不抓緊機會這場親昵或許又要虎頭蛇尾地結束。
“嘶!”
蛇信侵入唇瓣。
仿佛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雖然也疾風驟雨但總歸還是在安全範圍不停地圈占。
太凶了。
太.不同了。
蘇酥的神經都在打顫更遑論身子。
她終於倉皇地抬起眼在罕少有情緒變化的豎瞳中捕捉到令人心慌的癡迷與占有。
後月要幾乎要被勒斷。
說是親一會兒真的就是隻親。
但蘇酥卻渾身發麻。
太久了.她哀求般望著那張邪雋的麵容本想求他停下卻被迫被帶著仰起臉直到眼角滲出淚花眼神委屈又驚慌地控訴著他的作亂。
身為七階異能者蘇酥本可以強勢讓他停下。
但她很少很少除了在地下溶洞的那次她不願意將異能用在他身上。
這也就助長了半蛇人的猖狂。
帳篷外獵豹忽然愣怔。
它扭頭望向黑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