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裴之:“夫人可是要去這四幫牙行？”
“去啊，為何不去？”
“為了人中龍鳳？”
“哈哈，是啊。”程陸遙失笑:“就是要戳穿小二的謊言，這世上哪還有人如我夫君這般的人中龍鳳？”
簡裴之眉宇舒展:“先吃東西。”
……
一個時辰之後；
鄒大勇臨時雇傭的馬車，載著簡裴之、程陸遙和菱湖來到了四幫牙行門口。
匾額上，‘四幫牙行’龍飛鳳舞，氣勢不凡。
“咦？匾額上的字跡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程陸遙也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了，隻是看到字的第一感覺便是如此。
簡裴之:“夫人莫不是想說與這人中龍鳳有緣？”
程陸遙:“嗬嗬，夫君莫不是以為我在開玩笑？這字難道寫的不好？”
簡裴之認真看了會：“寫的不錯。”
程陸遙嘴角微揚，挽著簡裴之的手臂入內，很快就有牙人迎了上來，將他們引入一處廂房。
“二位，小的姓汪，不知有何需要？四幫牙行在這瀘州無所不能。”
程陸遙輕聲道:“真是自信啊。”
這點跟她有的一拚，她的快運口號便是‘無所不達’！
“要兩間大商鋪，沒有的話大院子也成。距離城門口近，足夠寬敞，價格也要實惠。”
汪牙人:“沒有。”
程陸遙詫異，這人打臉來得這麼快？
“我入城時，看到好些空置的鋪子和院落，怎會沒有？”
“不瞞貴客，城門口乃是瀘州各大幫派占據之地，他們每隔幾日要在那處比武示威，十幾年了回回皆是如此，可從未有人敢在那地方做生意。”
“是不敢，而非不能是吧。”
汪牙人點點頭，小聲道：“說難聽點，那是打架鬥毆的地方，誰家好鋪子會開在那，到時候彆說東西被砸了，就是人都有可能挨打。”
程陸遙：“帶我去看看。”
汪牙人：“貴客您這是不信小的啊？”
“非也，隻是旁人不敢開，我敢！”
汪牙人的看她的眼神頓時變了變，程陸遙覺得熟悉，小蝶和菱湖有時候被鄒大勇無語到的時候就是如此神色。
這人，大抵是把她當傻子看吧？
好在汪牙人尚記得自己的‘職業素養’，很快又笑意盈盈：“好嘞，貴客您現下若是得空，我們即刻便可出發。”
……
四幫牙行位於瀘州城中央的主道上，朝東筆直走半刻鐘，就到了城門口所在的空地。
空地上搭建了一個巨大的擂台，四個方向分彆插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麵旗幟。
空地後方是一排廢棄的院落，斜對麵同樣如此。
“貴客，前麵兩排院落，原先開了幾間茶樓，後來幫派的人在擂台上打輸了，總要在附近發泄脾氣，茶樓被砸了不知道多少回，雖說有些幫派也會賠些銀兩，但長此以往，那些東家哪裡撐得住，索性就都不開了。”
汪牙人抖了抖手裡滿是灰塵的冊子：“如今這些鋪子都到了我們牙行手裡。”
程陸遙掃了周圍一眼，“除開擂台正對麵的鋪子不要，其餘的你算算多少銀兩。”
汪牙人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