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將軍呼出一口氣,幸好先前沒有收寧王的東西,或許他應該跟寧王府保持更遠的距離。

——

一連幾日過去,太後重病的消息從後宮傳入養心殿,楚瀾都沒去探望一眼。

前朝的大臣們和後宮的妃嬪們摸不準皇帝的態度,一個對寧王府避如蛇蠍,一個紛紛稱病不敢去探望太後。

畢竟連皇後作為太後的親侄女兒,可都沒去看一眼呢。

但令眾人奇怪的是,按理說皇後是楚家人,皇帝與太後離心,必然會遷怒皇後吧?可他依舊每日都去坤寧宮,甚至將奏折搬入了坤寧宮,看上去恩愛十足。

陳釗x楊廣:“……”

皇後是搬出了養心殿,可跟著搬出養心殿的還有皇上。

“看我對你好吧?後宮佳麗三千,朕獨獨寵你一人,縱使與你姑母分心,朕依舊對你深情不改。”

楚瀾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好皇帝了,忍不住自誇,“嗨,朕這麼好,這讓以後彆的皇帝可怎麼活。”

“……”

暗處的暗一嘴角輕抽,她是怎麼做到說這些話一本正經還不笑的?

墨雲澈放下狼毫筆,終於改完奏折的他難得誇獎了楚瀾一句。

“乾得不錯。”

“是吧?”

楚瀾厚著臉皮:“你也覺得我對你情深似海?好巧,我也覺得。”

“……”就很癲。

墨雲澈嘴角輕抽,認真道:“我說的是明海一事,下洲那邊傳來消息,幾個占山為王的流寇已經全部歸順朝廷,繳獲數多糧食和錢財,臨江的災情也都控製住了。”

“哦,這事兒啊。”

楚瀾興趣缺缺,丟了一顆花生到嘴裡:“給了那麼多錢,那麼多兵馬,要還辦不好,那我覺得他適合回家種地。”

畢竟辦事事兒辦不好,做官又左右不逢源,可不得回家種地。

墨雲澈不置可否,提起另一件事。

“皇城三千禁衛軍,一直都由五都尉分庭管理,如今你將五軍分六軍,怕是會引來不滿。”

“所以我不是打亂了他們原先的勢力麼?如今禁衛軍重新編製,五軍被打散,要是誰有異心也成不了大事了。”

楚瀾又丟了一顆花生在嘴裡,懶懶散散的翹著腳靠在座椅上。

墨雲澈眼底劃過一抹讚賞,道:“既然不信,那就全換了。”

“所以那五個都尉裡就沒有一個是你的人?”

他居然還活著?

“藍河留下。”

“一個啊,那你命還挺大的。”楚瀾嘖一聲。

“話說,我的金花翎呢?”

忽然,楚瀾抱胸冷哼,做了這麼多事,她連一根毛兒都沒見過,楚瀾嚴重懷疑墨雲澈是不是騙她。

上次墨雲澈說太祖皇帝曾有一株金花翎,見金花翎如見太祖皇帝,能保狗命。

可她讓人去太廟請,卻告知金花翎被藏於密室,需要鑰匙。

她哪有什麼鑰匙?就知道這個狗東西不會這麼便宜讓她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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