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聽雪,掌嘴。”
茹妃大怒,一個小婢子居然敢對她大呼小叫,果然得勢了就是不一樣,她以為她的主子住了養心殿幾天就能翻天了嗎?
今天茹妃就是要讓楚瀾意識到,不管她是什麼地位,她都永遠彆想越過了她去!皇後又怎樣?還不是被她踩在了腳底三年。
這三年如此,三年後亦是如此!
聽雪衝上去就要打人。
“放肆!”
墨雲澈站了起來,她陰沉的臉色嚇得聽雪不敢再進一步。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幾日不見,皇後娘娘與往日不同了?
聽雪是茹妃從小到大的貼身丫鬟,對茹妃忠心耿耿,同仇敵愾。
自打入宮起,聽雪就沒見過楚瀾這個皇後放在眼裡。
她是什麼身份,她們娘娘是什麼身份?
要不是因為太後,這個後位輪得到她一介庶女坐在上頭嗎?
就算她做了這個後位,可那又怎麼樣?
皇上不是照樣讓她坐冷板凳,到頭來皇上最心疼的還是她們家娘娘,每隔幾天就會來一次。
除了這段時間!
所以,聽雪向來不將楚瀾放在眼裡,以前也不是沒有怒扇過她貼身宮女流蘇的事情。
因此,流蘇聽到茹妃叫聽雪動手瞬間,臉白了一下。
不過她沒想到娘娘會站出來,此刻流蘇感動。
“皇後娘娘果然與以往不同了,三年來臣妾還從未看過娘娘如此威風呢?”
茹妃輕輕擺弄著自己的護甲,今天她帶的是如意點翠珊瑚套,上次皇上賞賜的。
茹妃是在諷刺楚瀾坐了三年的冷板凳。
態度囂張,即便此刻墨雲澈發飆站起來,她都還坐在凳子上動也沒動,實乃蔑視至極。
墨雲澈突然想到了當初那個楚瀾,她平常就是這麼被欺負的嗎?想到明知她是冤枉的,他還是賜了她毒酒,如今已經魂去……
墨雲澈抿唇,冷冷地看著茹妃:“再怎麼樣本宮也是皇後,豈容你放肆?”
墨雲澈目光又轉向了流蘇,“不知尊卑,流蘇掌嘴。”
“是。”
流蘇眼睛瞬間亮起光,衝上去就將聽雪踹跪在地。
茹妃坐不住了,“你敢!”
流蘇遲疑了一下。
“打。”
墨雲澈吐出一個字。
茹妃怒極,“你是什麼皇後?不過一個空殼子,連鳳印都沒有皇後,本宮叫你一聲皇後都是抬舉你,你敢打我的人?!”
到此,場麵肅靜。
眾嬪妃紛紛不敢言,甚至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以往茹妃也常常對皇後出言不遜,可像這樣激烈的針鋒相對還是頭一次。
眾人看向上麵的墨雲澈,這一次怕還是以皇後娘娘退步告終。
“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