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主要害怕被人從中作梗。
他點了點頭:“最後一個問題。”
“這老板乾嘛想不開要解散俱樂部?”
徐宇陽和流光對視一眼,歎了口氣,臉上流露出些許同情。
“那俱樂部老板的機娘在比賽中出事了,他被機娘保護沒死,但機娘隻能回爐,所以就把選手都遣散了,俱樂部名稱叫滾石,他的機娘也叫滾石,不管是什麼進階賽,他希望能在冠軍的獎杯上留下他機娘的名字,哪怕後麵跟著‘俱樂部’三個字。”
“抱歉。”蘇年遺憾地摸了摸鼻子。
這老板也是個性情中人,而且這類事情也不存在欺騙的可能,畢竟機娘在比賽中瀕死報廢這算是個比較大的事情,在周邊的賽車社群裡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個大概。
這位大哥顯然已經悲痛欲絕,再也不會跑賽車了。
就希望能留點念想。
獲得一次冠軍,應該也是滾石回爐前的願望吧?
“星辰,你覺得呢?”
蘇年扭頭問坐在椅子上晃著小腿的女孩。
卻見星辰湛藍的大眼睛裡滿是淚水。
“嗚嗚嗚……真是太感人啦……”
蘇年:“……”
好吧,看來不用問了。
星辰也不在意一個獎杯。
而獎杯這種東西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意義。
那玩意兒看著金光閃閃但實際上都不是純金的,是黃銅的,不值錢。
獎杯唯一的意義就是榮譽價值,但即便把這個獎杯搞丟,或者送人,也不會影響官方記錄下他和星辰的榮譽。
這個獎杯可以給。
用銀石進階賽的冠軍獎杯換一個俱樂部的殼子很劃算!
於是蘇年對徐老板說:“這件事我答應了,需要我和那個老板見一麵嗎?”
徐宇陽撓了撓頭,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滿臉都是鼻涕和眼淚的中年男人,無奈地說:“你要是不介意他現在比較破防就可以見一麵,但是千萬不要帶著星辰一起去。”
他瞥了眼蘇年和星辰拉在一起的手,咳了兩聲:“尤其是不要讓那個老板看到機娘和駕駛員手牽手的樣子,我怕他受不了這種刺激。”
星辰和蘇年對視一眼,紅著臉趕緊把手鬆開。
蘇年尷尬地看著天花板。
星辰滿臉羞赧移開視線,手指在衣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