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笑了笑:“嘿,至少我還能陪你打打牌。”
回爐場外有警笛的聲音回蕩。
四個年輕特警右手放在腰間眼神警惕。
良叔知道自己逃不了,他抿了抿嘴,看著昔日的好友,鄭重地說:“我跟你們走,但走之前,讓我留封信給那倆孩子交代一下吧。”
“好,半個小時夠嗎?”
“夠了。”
良叔用十分鐘寫好了信,將信壓在星辰桌上的鯊魚玩偶下,轉身走進廚房,像往常一樣把魚湯熬好,蓋上鍋蓋。最後把回爐場的鑰匙和文件全部整理到一個盒子裡,放在鯊魚玩偶旁邊。
他脫了圍裙,洗了個手,從容走到王守仁身邊。
“走吧。”
兩名特警上前來給良叔戴上手銬。
回爐場門口——
良叔回首,風卷起他額前斑白的碎發,他的目光從回爐場的招牌和中心小木屋上一一掃過,深吸了口氣像是要記住這裡的味道,隨後轉身坐進警車裡。
……
傍晚,一輛卡車停在良心回爐場門口。
蘇年和星辰一人提著手提箱,一人提著兩條大魚從車上下來。
“榴蓮卸在哪裡?”卡車司機捏著鼻子問。
“呃,就卸在門口吧……”
蘇年目光木然,有些機械地說。
足足1000顆榴蓮,那股濃烈的氣味兒他聞了一路,其實單個榴蓮的味道並不難聞,但數量龐大的榴蓮彙聚在一起,而他和星辰還被這堆榴蓮包圍的時候,那對他而言就有點痛苦了。
隻有星辰樂在其中。
從水果市場到回爐場的路上,她已經吃了十幾顆榴蓮了。
“master,你真給我買一千個榴蓮!”星辰抱著幾個榴蓮也不嫌紮手,眉眼彎彎地說:“我果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機娘!”
“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