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高熱(2 / 2)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再堅持那些沒用的守則的話,感覺笨蛋小狗會咬斷牽引繩逃跑的吧。

“真緒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一定可以理解吧?”

因為很喜歡,所以親的很大力?

千嗣真緒站在原地,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燒成了一鍋粥。總感覺夏油老師是在狡辯,但是又好像很有道理。

那這樣的話,惠惠是因為不那麼喜歡她才親的輕輕的嗎?

怎麼可以不那麼喜歡她呢,是他主動來親她的吧!

一直到被夏油老師帶到了他的宿舍裡的時候,她的大腦還處於一種宕機的狀態。根本沒辦法運轉,但是夏油老師應該不會騙她吧?

含在口腔裡的藥片苦得要死,真緒灌了兩杯水之後,求助一般看向了坐在她身旁的夏油老師:“真不可以找家入小姐治療嗎?”

夏油傑伸手摸了摸真緒的額頭,笑眯眯地拒絕了她:“不可以哦,家入小姐非常忙碌,真緒要做不給人添麻煩的孩子,所以還是多多依靠夏油老師吧。”

嘴唇還是很腫呢,被硝子看到的話,大概率會罵他人-渣吧。被罵倒是無所謂,可是眼前這個孩子,他沒辦法輕易放手。

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再說什麼。大概真的很疲憊,把水杯還給他之後,她就直接仰麵躺在了他的床上。

披散在床上的金發在他整體色調冷暗的房間裡成了唯一的亮色,少女的側臉上帶著未褪儘的紅暈已經閉上了眼睛。

低頭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夏油傑轉移了話題:“那麼,就請在夏油老師這裡睡一會兒吧,下課之後老師會回來看你。”

要上課,還要收拾一下辦公室,應該還有幾個任務,真是好多事情要處理,看來隻能晚點回來見真緒了。

夏油傑從床邊站起身,等他走到門邊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人已經滾進了被子裡。黑色被子的邊緣被拉過了頭頂,他隻能看到真緒露-出的幾縷金發。

在合上門離開之前,他關上了屋子裡的燈。

被子被拉下,真緒露-出了自己的臉。確定了對方已經離開之後,她翻身下床走進了浴室。

在‘嘩啦啦’的水聲裡,她把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口腔。隻是扣弄了兩下,反胃的感覺就頂-到了喉頭。

兩顆粘連著血絲和渾濁液-體的藥片被她吐進了水池之中,很快就被水龍頭裡的水衝走了。瓷質的水池壁一塵不染,像是根本沒有承接過什麼東西。

真緒撩起自己的金發,俯身低頭湊近水龍頭,給自己灌了兩大口水來漱口。

藥片的苦澀和胃酸的酸味充斥著她的口腔,刺-激著她的口腔黏膜。她吐-出最後一口水,撐著洗手池的邊緣直起了上半身。

“真緒同學在吐什麼呢?身體不舒服嗎?啊呀,不會是懷孕了吧?”

突然在衛生間裡響起的男聲嚇了千嗣真緒一跳,撐著水池邊緣的手打滑,她的手臂整個摁進了水池之中。衣袖濕了一-大半,貼在身上涼涼的。洗手池的邊緣磕到了她的肋骨,一陣悶悶地鈍痛在皮肉裡散開。

她抬頭,看到了鏡中人的臉。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站到她的身後的,白發男人抱著手臂靠在門上,一臉興味地看著她。接收到她投射來的目光之後,他立刻換上了一副故作驚訝的表情,把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唇邊。

今天沒有穿那件華貴到有些誇張的和服,反而像是突然從家裡趕來的。他的身上罩著一件寬鬆的棉質居家服,闊領的設計露-出了他筆直的鎖骨。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鏡,踩著拖鞋上前一步,伸-出手來拍了兩下真緒的脊背。還保持著那種故意拖長的驚歎語調,他俯身湊近,絲毫不考慮禮貌的問題,伸手就去戳真緒的嘴唇:“看起來好激烈啊,看起來真緒同學剛剛經曆了一場法式熱吻誒!”

堅硬的指甲戳痛了她嘴唇上的傷口,即便是他的甲緣修剪得非常工整,還是稍微有些刺痛。真緒的上半身幾乎完全趴在洗手台上,隻是戳了一下她的嘴唇而已,就讓她覺得站不起來。

好強啊,惠惠的新爸爸好強,感覺比原來的爸爸還要強誒。

夏油老師是特級咒術師了,但是感覺五條家主比夏油老師還要強,所以一定是特級吧。

特級咒術師,還有一雙藍色的漂亮眼睛,非常有錢所以可以吃飽飯,這些點加在一起,她好喜歡!

落在他臉上的視線有點太過直白了,比那天在操場上時還要狂熱。即便是隔著他的純黑的墨鏡鏡片,他都能看到對方那雙淺藍色的眼睛裡閃爍的光芒。

哎呀,真是好狂熱啊。

他的個人魅力已經大到這種程度了嗎?

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他,但是卻不開口說話,臉蛋紅撲撲的,難道是在害羞!

才見過幾次麵而已,就已經完全被他折服了呀,真緒醬。

五條悟又戳了兩下柔軟的唇-瓣,自顧自地繼續問了下去:“所以,真緒同學熱吻的對象是誰呢,要不要告訴我?”

一邊喜歡他一邊和彆人接吻未免也太三心二意了吧。

得不到答案,乾脆繼續猜測。

“傑嗎?”

“哎呦,不會是我們惠惠醬吧?”

“讓偉大的五條家主再猜猜,總不能是憂太吧?”

一連串姓名從他的口中蹦出,除了提到憂太時她皺了皺眉,其他的時候她都沒有任何反應。是個很簡單的孩子呢,什麼都寫在臉上。

那天在巷子裡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他們親愛的金毛小狗真緒醬真的很討厭憂太。寧願自己受傷也要把責任全部都推給憂太,最後的結果也確實如她所願,他記得憂太的處罰相當嚴重。

真是壞心眼的小狗,不過如果壞心眼這麼多的話,就有點像貓貓了呢。

看起來呆呆的,怎麼好像還蠻聰明的。

被其他事轉移了注意力,五條悟不再糾結到底是誰和真緒進行了熱吻的問題。他收回了自己戳弄著豔紅嘴唇的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啊,我知道了,真緒醬是狗中邊牧,是聰明的小狗!”

不明白五條家主到底在自言自語些什麼,被彈了腦門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臂還在水池裡。流水衝刷著她的指縫,整條手臂都變得冰涼。濕透的袖口貼在皮膚上,那一瞬間的舒爽過去之後,剩下的就隻是濕冷。

吐掉那兩片藥之後,整個人的狀態都變得更差了。或許不該用催吐的方式吐-出來的,當時吃的時候應該把藥片壓-在舌頭底下。

爸爸說過,自己戰勝身體上的所有不適才是乖孩子,吃藥打針掛水都是懦弱的小孩才會做的事。

沒有管五條悟彈她腦門的事,真緒開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

一直到天藍色的內-衣完全展露在五條悟的眼前,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壞小狗到底要做什麼。

怎麼突然開始脫-衣服了,要獻身嗎?

這也太突然了吧,真緒同學是不是有些熱情過頭了。

在她徹底把身上的襯衫脫掉之前,五條悟率先把自己的圓領家居服脫了下來。黑色的男士罩衫兜頭蓋了下來,遮住了真緒的臉和上身。

視線被阻隔,她看不到五條悟的樣子,但能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和浴室門合上的輕響。

“真緒同學要把衣服穿好再出來哦。”

雪白細嫩的皮膚和柔和的曲線在他的大腦中揮之不去,明明頂著一張那麼純真的臉,結果卻意外的有料。

動作真的很快啊,三兩下就解到了最下麵的那顆扣子。要不是他反應迅速的話,這家夥應該就直接把襯衣脫掉了吧。

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在一個成年男性的麵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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