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禾點頭，“也不光是直覺，我第一次在派出所見到她就覺得很奇怪。”
她和姐夫太過親密了，已經超過正常小姨子和姐夫之間的那個度。
忽然，商允禾腦子裡閃過一絲靈光，太快了又沒有抓住。
周墨塵不想看她這樣糾結，“有什麼問題咱們去問問。”
商允禾豁一下瞅向周墨塵，“你說的對，咱們有問題去問問就好了。”
倆人一起去審訊室，林華跟著做記錄。
李明山一看還是熟人，緊繃著的心也放鬆不少，“商同誌，我什麼時候能離開？”
商允禾遺憾歎氣
，“不是我不想讓你離開，現在賣**的人指認了你，而且在這個時間你也沒有其他證人，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其他人能做你的時間證人。”
她打算炸一炸李明山，看看能不能從李明山這裡炸出來消息。
李明山眼珠子轉了轉，連忙低下頭，“早知道我那天就在單位多留下一會了，前幾天在忙一個項目，溫慧麗出事的前一天，我正好太累了在休息。”
沒想到李明山還挺雞賊，說話太過謹慎，讓商允禾抓不到一點漏洞。
迂回的辦法不行，那就隻能主動出擊，“李明山，據我們所知，你和溫慧麗的感情出現了問題，已經找到新的同誌了？”
“胡說八道。”李明山快速反駁。
商允禾眼皮眨眨，否認的太快，反而讓她覺得太心虛了。
李明山垂眸思索，審訊室除了筆在紙張上唰唰記錄的聲音，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這安靜的聲音讓李明山心裡止不住的恐慌。
他聲音沙啞，“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消息，我絕對沒有其他人。”
商允禾卻能聽出他話高低不平的調子，“李明山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
這時候撒謊可不會擺脫嫌疑。
後麵她沒說話，就這樣漫不經心的盯著李明山。
李明山被看的心驚肉跳，眼睛止不住的閃躲，“我，我真的沒殺溫慧麗，我也從來沒想過她會死。”
他不喜歡溫慧麗，現在一看到她那胖成豬的身材就惡心，不然自己也不會搬到宿舍。
可那個人他也不能說出來。
商允禾冷笑一聲，“你是打算用沉默對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