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警察廳公安部地下機密區域。
“噗,所以這就是Zero你臨時通知風見,讓他帶人在周圍尋找迷路男孩的起因?”
諸伏景光眉眼彎彎,臉上是止不住的幸災樂禍。
“我有什麼辦法啊。”
降穀零抓了抓自己的金發,久違的有些羞恥。
“又不能放任小孩子一個人在那種地方亂逛走丟,而且萬一他出去報警了把我的形象描述成通緝犯怎麼辦。”
諸伏景光克製了一下嘴角揚起的弧度,清咳一聲道:“其實也還好,一般警察應該不會相信小孩子的證詞?”
“就是怕遇見那種頭腦靈活的聰明人啊!”降穀零不情不願的吐露出自己的擔憂,“而且萬一是班長被派去現場交接記錄……”
男孩手舞足蹈描述著降穀零的外貌特征,而伊達航的臉色由一本正經逐漸精彩起來的畫麵就這麼闖進腦海。
諸伏景光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降穀零惱羞成怒捶了好友一拳:“hiro!”
貓眼青年果斷舉手投降,隻是眼中仍舊帶有一時半會消弭不去的笑意。
“總、之,”降穀零皮笑肉不笑,“幸好風見最後把那孩子找到了,靠‘小孩子的證詞不可信’的理由把事情擺平掉,要不然我又得去麵對琴酒的找茬。”
組織大名鼎鼎的波本被警察側寫畫像公開通緝,那是什麼地獄笑話!
“啊,說起來,我聽風見提起時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江戶川柯南,很獨特的名字,對吧hiro?”
“江戶川亂步和柯南道爾的組合。”降穀零若有所思的吐槽:“蹩腳假名的既視感簡直呼之欲出啊。”
聽見這個名字,諸伏景光頓時聯想到什麼,笑容微斂:“我倒是見過那孩子一麵,是在最近的不落不落連環凶案中。”
“是個很懂事聰明的孩子,據說是暫時借住在最近聲名鵲起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家中。他的父母很喜歡看偵探小說,所以才給孩子起了這個名字。”
降穀零想了想,覺得人家家裡給孩子起名草率這種事也輪不到自己置喙,便聳了聳肩:“好吧。”
諸伏景光卻想起另一件事:“對了Zero,班長那邊邀請了木雲老師做他和娜塔莉的婚禮證婚人,老師已經同意了。”
“不過班長他們的意思是圖個團圓……婚禮上得有你參加,所以可以再等等。”
降穀零眼神軟下,眉梢卻挑起,不讚同道:“我的任務我自己都還不清楚什麼時候能夠結束,班長怎麼這個時候反倒一根筋起來了。”
他恨鐵不成鋼:“男子漢大丈夫,倒是彆讓人家娜塔莉繼續等下去了啊!”
女孩子的青春哪有等人的!!
諸伏景光無辜攤手:“這話Zero你應該去對著班長說。”
聯想到上次意外在餐廳裡久彆重逢,同期們當時眼中的熱切和意味深長,降穀零直接哽住。
“……會被圍毆的吧?”
諸伏景光微笑:“這種事情可不好說呢。”
金發青年摸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嘗試著回憶了一下,很快發現問題。
“上次在案發現場突然和你們撞見,他們後來竟然都沒有糾纏吵鬨著要追究我的事嗎?”
諸伏景光臉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了:“因為某人連筆錄都沒做就離開的緣故,他們根本沒有安室先生的聯係方式呢。”
當事人一言半句都沒留下就腳底抹油,那麼鬆田他們能當麵對質的自然隻剩下了另一個知情人……
降穀零臉色一僵,霎時勾出一抹討好的笑:“啊哈哈,那個、最近組織那邊事情不少,我都給忙傻了……辛苦hiro了,不過你是怎麼跟他們解釋的?”
當時貝爾摩德突然現身在周圍,降穀零隻能和幼馴染即興上演了一波仇敵見麵針鋒相對。
後麵他順利脫身離開現場,又忙著應對十句話裡有八句都是在試探的貝爾摩德,再加上有景光在收尾一定不會出現問題,降穀零到後來就真的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諸伏景光笑眯眯著,神態和善隨意:“我跟他們說,我之前臥底的時候意外在那個犯罪組織裡見到了你。”
降穀零點點頭,這並不意外。
依照鬆田他們的性格和能力,就算景光不說,他們也能猜到自己正在潛伏臥底當中。
“然後我們被陰差陽錯分到了同一個行動小組,確認安全後我向你坦明了身份。”
降穀零眉頭蹙起,雖然覺得這件事沒有必要仔細透露給同期們,但他還是繼續點頭示意好友說下去。
“後來我發現組織裡有人體實驗相關項目。”
降穀零深深皺起了眉毛:“hiro?”
“最後我的身份就突然暴露了,而你是負責追殺我的人員之一。”
降穀零:“???”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語言的藝術》】
【儘得老師姬真傳】
【景老爺的報複雖遲必到(手動滑稽】
【有些人走得近不是沒有原因的,就比如說腹黑和惡趣味,你說是吧,老師姬?】
【原來你是這樣子的零零!你是被組織做了人體實驗洗掉過往記憶的真酒波本噠!】
【是你!就是你小子把組織成員給引過來的!】
【降穀零:我說“啊?”的次數是否太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憋不住了槽點太多,波本被發通緝令哈哈哈】
【琴酒:把自己混成了通緝犯,波本肯定是真酒!】
降穀零半月眼乜向好友:“hiro,是不是哪裡不太對?”
諸伏景光輕笑:“我說錯了什麼嗎。”
降穀零瞪他半晌,忽然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過有了這個玩笑似的故事作答,想必班長他們也能對他的現狀猜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