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娘仍是聽的紅了雙頰,“殿下又在胡說,堂堂翊王殿下,怎可為我洗腳?快些放開。”
她正要將腳從他掌心中掙開,卻又被他握得更緊。
偏偏另一隻大掌又沿著腳踝寸寸往上,酥酥麻麻的行至瑩白小腿,抓心撓肺之感玉娘最是受不住。
“殿下……”玉娘咬著唇角,眸底泛起情.欲。
趙輔周蔫壞的揉捏著她小腿,悄無聲息的又往上去,“屋內隻有你我二人,玉娘該喚我相公。”
玉娘雙手攥緊了衾被,隻得壓著聲音道:“相公彆鬨了,我……我來了月事,不可。”
“為夫知道。”
對於玉娘來月事的日子,他素來是銘記於心。況且他吃酒後素來不會與她行房.事,生怕沒個分寸傷了她。
今日,他是絕不會碰她的。
可既是知道,又何必來惹她?玉娘一臉幽怨。
不料趙輔周卻道:“玉娘再說一次‘你要護我’。”
玉娘:“……”
這有何好說的?!
但她不說,大掌便肆無忌憚的撩撥,沿著小腿繼而往上,倒似是非要逼她說出來不可。
不過是一句話罷了,何必如此?
玉娘當即便道:“我要護著相公。”
可此話一出,他非但未曾鬆手,反倒握得更緊,更是得寸進尺。
“再說一遍。”
燭火下雙眸亮如明月,仰望他的烈陽。
“相公……”
玉娘總覺他今日怪怪的,但見他滿臉期盼的模樣,終究還是又說一遍:“我要護著相公。”
“再說一遍。”
還沒完了!
玉娘倒不知這話究竟哪裡好聽,竟要她一遍又一遍的說。但奈何她這相公力氣奇大,她腿和腳都掙不開,隻得再次縱容他,又重複:“我要護著相公。”
生怕他在來一句“再說一遍”,玉娘急忙加一句:“相公,水要涼了。”
直至此時趙輔周才不再逼她重複,低下頭,為她洗腳。
少有的輕柔,隻怕待稀世珍寶也未必有這般輕柔。
可玉娘卻是屏氣凝神,不敢亂動,生怕趙輔周今日又折騰她。
但好在今日的趙輔周格外的老實,二人泡過腳後一同躺下。灼熱大掌貼在她小腹上,暖暖的。
燭火已熄,玉娘這幾日都不曾睡好,日日想著留在京城該如何護住夫妻二人,近乎徹夜難眠。此刻躺在他懷裡,更覺安心,不多時困意來襲。
卻在似睡非睡時,耳邊又傳來他低沉嗓音:“玉娘再說一遍可好?”
玉娘:“……”
她從未有過如此刻這般,想將他毒啞的念頭!
刹那間,困意全消,玉娘隻好撒嬌:“相公睡吧,今日實在是困的緊。”
“隻再說一遍。”他仍在堅持。
玉娘哭笑不得,但也隻好再次重複:“日後我定會護著相公。”
夜色下趙輔周低下頭,下頜抵在她肩窩,眼尾染了紅。
父皇厭惡他,母妃恨不能掐死他,黎民百姓懼怕他,朝中大臣和大雩朝那些敵軍多的是盼著他能早日下地獄的。最好是被千刀萬剮、是被五馬分屍,那些人才高興。
——可如今有人願意護他了。
他再也不是沒人要、沒人疼的可憐人了。
薄唇貼上她細白脖頸,玉娘卻道:“相公,再有一日就要去皇長孫的十歲宴了,我可不想再帶著風領去了。”
如此,趙輔周也隻好作罷。
但又難受的緊,隻得雙臂將她不住地往懷裡壓。
可僅僅如此,又哪能紓解欲.火?
“玉娘,”他嗓音委屈,藏匿著情.欲,“既然為夫不能碰玉娘,不如反過來,玉娘碰為夫如何?”
“……”這有何差彆?
她這相公果真是沒個正經時候!
可他既然起意,玉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