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棲真著急道:“我是想離遠點,可殿下有個萬一,蘭珍怎能安心?”
她話說得如此耿直,洛塵也梗住了,胸膛起伏,難受至極,過了很長時間才有些賭氣道:“放寬心,我不會、我從未奢求什麼。”
“先放我出去好嗎?籠子打不開,這是法術嗎?殿下施個法,把它打開好不好?”
沒天真到以為洛塵會為她開籠,但滿室血腥越發濃重,無論之前如何單方麵與之齟齬,內心來講,她都是不忍見洛塵受罪的。
“包紮一下吧,失血過多會有生命危險的!”
她苦口婆心,怎奈對方就是不睬。
棲真心底煩躁,屋漏偏逢連夜雨,那股熟悉的燥熱又竄上小腹。她心知要壞事,忙把頭牢牢抵住鐵杆,咬牙硬忍。
開始還忍得下,但不知為何,這股燥熱比平日更難馴服,不過片刻便有燎原之勢。她控製不住呼吸,嘗試大口大口喘氣。隻覺貼身衣物都是燙的,於是撩起衣袖想要緩解。
洛塵終於發現異樣:“你怎麼了?”
“沒、沒事。”
牙齒把下唇都咬出血印。
洛塵想過來看一眼,棲真趕忙阻止:“彆,我沒事,彆過來。”
剛才明明是她一直叫人過來,現下又是她讓他彆來。
洛塵生怕殘魂未儘又來侵襲,從容身的角落快步走到籠前,手下藍光一點,門便開了。
棲真憑著最後一絲理智靠向遠離鐵門的另一頭,不敢麵對洛塵,反而把自己蜷縮起來。
洛塵看出她渾身顫抖,情況明顯不對,伸手就想拉她出來。
他本欲拉人衣袖,誰知棲真掙動,這一伸手便碰上她裸露的小臂。
洛塵指尖冰涼,觸到皮膚上,讓棲真天靈蓋一激,簡直要命!
她瞪著他的手,閉眼又睜開,反複幾次,才驚覺自己在想什麼。她被這個想法生生嚇住了,為了掩飾渴望,視線上移,看向洛塵手腕。
洛塵手往前伸,衣袖自然有些褪下,皮膚上赫然一道新鮮的血口,正在往下滴血。
棲真腦中轟的一聲。
就知道,那麼濃重的血腥,怎麼可能隻是割破手指呢!
她盯著洛塵,想開口說點什麼,燥熱卻不放過她,藤蔓般絞緊四肢,把最後一絲理智燒化。
洛塵見棲真眼尾通紅,眸裡一片迷蒙,好像已然神智不清,當下顧不上彆的了,抓住她手,想把人先從籠中拉出來。
皮膚一貼,立刻察覺到她體溫極高,恐非常人可以承受。這麼一分神,他的手就被棲真一把攫住。她用力之大,竟反客為主,將他手背貼至自己麵頰。
“你?”洛塵心漏跳一拍,想要抽手,可想著還是得把人先拉出來才行。
棲真理智下線,心隨欲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好不容易有冰塊入手,還想抽走?門都沒有!她往前一撲,就要把救命的冰塊搶回來。
籠子吊在空中,她原本就被力道往外拉,加上自己一撲之力,人就從籠口撲到洛塵身上。
這一下太猛太意外了,讓人防備不及,洛塵一下被她撲倒在地。
棲真額頭磕在他唇上,觸到一片冰涼,似乎對方失血的體溫正是解她熱毒的關竅,於是越發朝那處貼去。
洛塵顧不上疼了,他驚得兩手僵硬,一時不知推開懷中人好,還是攬入懷好。
誰知下一瞬,沈蘭珍居然伸手撫上他脖頸,火燙的唇緊貼上來。若不細看,隻怕以為她熱情如火,正在親吻他脖子。
“蘭珍……”
洛塵輕顫,一股陌生的感覺自小腹串起。太罪惡了。
可他到底還有理智,雙手改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