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人抓到!”
“這個人消息靈通,且十分狡猾。我們回來後,彈正台第一時間派出人手進行抓捕,但被他逃脫了。據說他當天正在辟雍學府,準備旁聽那位真理醫生,維裡塔斯·拉帝奧的公開課。可惜上課前有他的手下闖進去傳遞了消息。這一點也需要關注:如果說他的資金來源,來自於那些聘請他擔任家庭醫生,之後暗中蠱惑的富商貴族,那他的消息來源和研究資料是哪兒來的?”
希露瓦默契地接口:
“彈正台裡就算有黑羊(黑警),也不是普通的富商貴族能培養並把人送進來的。還有研究資料,他要是當真天資過人,能靠一個人研究出什麼來,早就像那位真理醫生一樣名動提瓦特了。哪兒會從教令院畢業隻是普通學者,還遠渡重洋來了稻妻。”
“一定是有什麼途徑,導致他接觸到了相關的資料。有可能是從外部提供,也可能是清籟島本身有什麼組織一直沒有放棄,一直在進行接力式地研究——這些都很重要,若是不把這些隱情弄清楚,就算抓到了伊姆蘭,過了十一、二年的,隻怕又會有相同的案子冒出來!”
彈正台甚至大名府裡可能有間諜,這當然不是小事!隻是她目前的職位被改到了檢非違使廳,隨便插手隻會造成職權混亂。不過她給她的師傅遞了報告,之後自然有彈正台的主官,大納言親自動手清查。
這些和我們眼下的行動無關,暫且不提。
“所以,必須抓活口。”
金發少女說出這番長篇大論的結論。
……
某個蔭蔽的安全屋。
為了順利逃脫,半途將身邊的下屬丟出去當餌料分散追捕人員注意力的主犯,此時早已沒有了在辟雍學府參加公開課時的上流人士做派。哪怕他仍穿了那身光亮筆挺,追逐潮流的衣裳,頭發麵容也在逃到安全屋後重新經過了打理,那份走投無路的惶惶之感卻怎麼也無法從其身邊抹去。
“你們不是說有路子能把人送出稻妻的嘛?!怎麼還不出發!再在清籟島呆下去,我就完了!那些彈正台的狗在後麵咬了不放,我要立刻去璃月!去蒙德!不、不對,我要回須彌!!隻有教令院,隻有大學者才能保證我的安全!還有我的研究!!”
“伊姆蘭先生,我們已經向您承諾過了,隻要您一直留在我們的駐地,就不會被外麵的人發現的。”身著紅黑兩色,肩膀上還扛了長條狀火銃的愚人眾先遣隊成員客氣地安慰道。
“你懂什麼!他們已經找到了我在海上的實驗室,發現了裡麵的秘密……我連家都不敢才逃了出來!現在我的財產,我的地位,還有我的關係網——全都完了!隻有這份研究資料和我的研究結果……隻有這些,把這些帶回教令院,我才能有日後!”
伊姆蘭被現狀逼的幾乎近瘋狂,眼白布滿充血的血絲,他激動之下揪住眼前愚人眾領口的皮草大聲吼道。
“喂——放手!”被人拉著噴口水,愚人眾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對象,伊姆蘭麵前的火銃遊擊兵臉一黑,用力拉下他的手,把人往後推。
可惜伊姆蘭此刻早已喪失了理智,他踉蹌得撞在牆上,但隨即不知疼痛地又衝上前來。一旁的債務處理人看的不耐煩,閃現到對方身後,一記手刀把人打暈,免了繼續糾纏。
任由伊姆蘭的身體無力地倒下。
“真是麻煩。”輕嘖了一聲,看向正下到密室來的同事詢問怎麼處理。
“上麵怎麼說?”
悄悄關上機關,將密室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