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口袋,大概是想拿煙杆之類的摸了個空,意識到出來的匆忙沒帶才又把手背到了身後。
“大名府派出人手,對方一路跑,隊伍緊隨其後,一路跟到了須彌。我們稻妻和須彌的關係轉冷,也有這事一份。為了延壽和長生偷偷在背後出錢資助的貴族富商,提瓦特哪個國家都有,但真會把主意打到狐人頭上,還自認為有這份能耐的家夥,卻從來隻有須彌教令院才教的出來!”
“當年我,還有其他人好不容和須彌的大風紀官聯手把人堵在沙漠,就是教令院那群該死的老東西,口口聲聲說什麼他們的研究是人類的瑰寶,想要攔著我們抓人,還想把那些罪犯的研究資料複印一份留存……”
說到最後他忍不住爆出一串稻妻當地的方言粗口。
希露瓦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就算她整天混在一群武人裡,早稱不上什麼淑女,也不禁為其用詞之粗鄙感到困窘。
發現徒弟的彆扭,大納言又歎了口氣,停了下來。
“總之你也知道這些人想做什麼,彈正台會上報大名,不過對外還要先壓一壓。免得走漏了消息,讓幕後的人察覺。你這邊抓緊時間,從這處實驗室裡儘快找出線索,把做實驗的人逮住。還有背後支持他們的人——能在稻妻本地找到這麼個好地方當駐地,哼!要說和幕府裡的那些人沒關係,老子可不信!”
“你放心,師傅!”希露瓦籲出一口氣,也跟著用力點頭。
“這群該死的罪犯,我一個不會放過!”
她回憶自己從小到大聽過的,關於狐人族的傳聞消息,心頭仿佛蒙上了一層陰霾。
難怪晴霓的母親把孩子看得那麼緊,枉她之前認為對方身為大藏卿,更應該懂得變通。原來是有這般的內情。
她自己也有幾個狐人族的朋友,雖然關係不算太過緊密,卻無法想象某一天,在彈正台的文件裡看到他們的失蹤訊息,或者乾脆在追捕某個犯人的途中,發現他們需要經過屍檢才能辨識出身份的破碎屍體。
“希露瓦——!”
希露瓦正要陷入沉思,忽然聽到耳邊傳來派蒙的呼喊聲。
大納言揮揮手,示意徒弟自便。淺茶色長發,隻有發梢一側帶著藍色挑染的高挑女子點了點頭,朝喊聲響起的方向趕去。
希露瓦趕到鹿野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