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塊魔法石在哈利一年級時,就已經毀了。”鄧布利多說。
阿切爾瞬間麵無表情:“哦。”
那您可以放心了,沒有“原本”,她估計再想複刻也得窮極一生。有那時間,她還不如鑽研彆的東西去。
她可不想讓布拉赫爾一族的榮耀徹底籠罩在尼可·勒梅的陰影之下。
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看著她,似乎認為這樣很有趣。
而阿切爾才沒心情跟這樣壞心眼的老頭子多廢話,她看了看時間,起身說:“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如果您還有事,從壁爐那裡叫我一聲就行。”
她走到門口,腳步忽然停住。
“對了,阿不思。尼可·勒梅證明我並沒有對火焰杯動手腳,火焰杯也並沒有出故障的錄音,先不要發出去讓人知道。”
“好。”鄧布利多沒有問為什麼,爽快地答應。
阿切爾近來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學生。
那個學生三年級,今年剛選修她的無杖魔法課。看上去總是恍恍惚惚的,好像她出現在任何地方都是偶然情況,很明顯地散發出一種怪裡怪氣,飄飄忽忽的氣質。她的眼睛總是無神地看著沒有人的方向,卻又能夠知道身後向她走來的人是誰。
比如現在。
她抱著書本,像一抹幽魂立在那裡:“下午好,布拉赫爾教授。”
”下午好,盧娜。”阿切爾好奇地看著她,“準備上草藥課?”
依然是那種恍惚的神情,即使在教授麵前也是如此,她的聲音飄忽:“我想是的。現在應該是草藥課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去上課了。”阿切爾忍俊不禁地說,“不過你能幫我跟斯普勞特教授說一聲,讓塞德裡克今天晚上六點來我辦公室嗎?”
“好的……教授。我想可以。”
看著那雙總是出神的大眼睛離開了,阿切爾心想,整個霍格沃茨真是找不出第二個比她更有趣的小姑娘了。
緊跟著,阿切爾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學生,居然掩麵哭著從這條走廊儘頭跑來。
但是,這是上課時間啊!
阿切爾吃了一驚,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時間;可是她拿出懷表看了看,發現的確如此。
“赫敏!”
——本來打算去禁林走一走,給哈利還有塞德裡克找個訓練他們魔法的東西的計劃,自然也取消了。
她們到了龐弗雷夫人的醫院。
阿切爾等候在簾子外麵,一直到龐弗雷夫人將赫敏的門牙恢複原狀,離開了這個隔間,她才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赫敏本來已經不哭了,一看到她,委屈的淚水又從眼眶撲簌簌地落。
“阿切爾……”
“好孩子,彆哭。”阿切爾輕聲說,她用紙巾擦拭著赫敏臉上的淚水。赫敏哭著哭著,自己接過去,擦眼淚。
阿切爾坐在邊上:“所以出了什麼事?”
“斯內普教授……不公平……”赫敏抽抽搭搭地把今天下午在魔藥課上的事情說出來。
“我會給德拉科還有高爾相應的懲罰的,”阿切爾承諾,“至於斯內普教授那邊,我也會跟他好好說一說這件事。彆哭,親愛的。如果你還委屈的話,我給那兩個小壞蛋的懲罰就也是讓他們的門牙變長。”
赫敏終於破涕為笑。
“您按照常規的懲罰就好了……阿切爾。”她說,“其實我也隻是覺得丟人,還有就是感覺斯內普教授太不公平了。其他倒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