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跟羅恩已經完全和好了,她知道羅恩差點被小天狼星·布萊克殺死了,全身都在發抖。反倒是羅恩一直在安慰她,他隻是受了驚嚇實際上並沒有受傷。
“羅恩,斑斑的事我真正、真正感到遺憾……”她抽泣起來。
“哦——唔——它老了,”羅恩說,看上去因為赫敏放開了他而徹底鬆了口氣,“而且它有點沒用。你不知道,現在爸媽也許會給我弄隻貓頭鷹呢。”
早晨阿切爾被叫醒時,全身都飄浮著煩躁的因子,隻要遇到一點導火索就能全部炸開。直到她知道她送給哈利的項鏈抓住了布萊克!
果然!
她跟著麥格教授來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黑狗從格蘭芬多的塔樓轉移到了那裡。她蹲下來看那隻瘦弱的阿尼馬格斯,而斯內普在旁邊恨不得立即對那隻臟狗施上幾百個鑽心剜骨。
出人意料,阿切爾反對馬上把布萊克送回阿茲卡班。
“為什麼?”斯內普質問。
“說不上來。”阿切爾誠懇地說,“隻是直覺告訴我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見鬼的直覺!”斯內普惱羞成怒。
“或者你可以等我研究出怎麼能不讓他逃掉,而且在這條鎖鏈的束縛下變回人形,你再想著把他送到阿茲卡班去的事情。”阿切爾說。
鄧布利多沒有馬上否定,他耐心地問阿切爾為什麼要把布萊克留下來。
對此,阿切爾說:“難道這一切還不夠明顯嗎?如果布萊克真的極殺了哈利,為什麼他最先去的是羅恩床上?我們總不可能假設他對羅恩的恨意超過了對哈利的很意。走錯床的可能性也不大——他都在霍格沃茨潛伏了那麼久了,難道還搞不清楚哈利的床的位置嗎?更彆說他之前就闖進過一次格蘭芬多的塔樓!”
鄧布利多靜靜地聽著。
阿切爾繼續說:”顯然,以上兩種可能性全都不高。所以我們隻能假設,羅恩那裡,有讓布萊克不惜暴露自己也要拿到的東西。我從阿茲卡班得來的資料也可以證明這一點。我知道他是個殺人犯,但我總想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始終對他的目的……有著懷疑。”
斯內普張口還要說什麼,這時候,鄧布利多讚同了阿切爾的意見。
“放手去做吧,阿切爾。”他溫和地說。
阿切爾被這溫和的語氣差點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鄧布利多都那麼說了,斯內普當然沒有辦法。他在辦公室踱了幾圈步以後,最終暴躁地說:
“他逃掉怎麼辦?”
阿切爾說:“哦,他逃不掉的,這根狗鏈鎖著他呢。”
那隻狗剛好醒來,聽到這句明顯帶有侮辱性的話,它憤怒地掙紮起來。
斯內普惡意地看著那隻狗,忽然說:“暫時不把他送去也可以。”
阿切爾知道肯定有前提條件。
果然,斯內普堅持要由自己來看守布萊克。他說在他手裡,布萊克一根毫毛都跑不掉。
阿切爾開始投入研究不打開項鏈但也能讓布萊克恢複人形的辦法。由於這件事實在緊要,無杖魔法課不得不又讓弗立維教授幫忙代課。
羅恩已經成為名人了。人們現在對他的注意多於對哈利的,羅恩還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待遇,他顯然很喜歡這種經驗。羅恩儘管還在因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件而大受震撼,但隻要有人問,他就樂於告訴人家發生了什麼事,還加上了許多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