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楚楚是否真傻,大夫如何說?”
風淵對著子釗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神醫說可以醫治,而且經過手下仔細地觀察,她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傻裡傻氣,應該不是裝的。”
“嗯。”風淵點了點頭,又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看見風淵一直不吱聲,子釗有絲猶豫的開口,“王爺……”
“有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風淵瞟了一眼旁邊的人,語氣裡有絲冷冽。
“手下……先告退了。”子釗猶豫了一下沒有把話說出口。
聽到子釗的回複,風淵也不多問,點了點頭朝他抬手,“明天繼續,以後你就隻管負責那裡,好好觀察白大小姐便是。”
子釗:“……”還讓他繼續去白府?去觀察那個傻大小姐?
走到門口的子釗,猶豫再三,鼓著勇氣又退了回來。
“王爺手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風淵瞥了他一眼沒有吱聲。
咽了咽口水,子釗大膽地開口道,“手下鬥膽想問王爺,是想讓手下去暗中保護那白大小姐嗎?手下覺得都要成為太子的人了,應該沒有任何的危險。”
況且都這麼多年了,要是真有人要害她,不早就害了嗎?再說誰會對一個癡傻之人下手?就算是有什麼危險,那也是太子的事情,跟他們寒王府有什麼關係呢?
“太子的人嗎?”風淵小聲地低喃了一句。
“本王隻是想知道她的近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