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緯風雪笑著說道:“既然老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推脫,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老者把一個袋子交給北緯風雪,說道:“你把手伸進裡麵試試看,想要什麼貨幣,隻要心裡想著就行了。”
北緯風雪把手伸進這空空如也的袋子裡,然後把手拿出來,一根金條赫然出現在北緯風雪的手裡,北緯風雪拿著金條在嘴裡咬了幾下,金條上麵露出幾個牙印,顯然這是真的。
“不知老人家高姓,叫什麼名字,晚輩也好銘記在心裡,以後想起老人家的好,晚輩也好感謝一番。”北緯風雪說道,“老人家可要說出自己的名字讓晚輩知曉知曉。”
“我就是一根無根之木,飄無定所,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我隻是個糟老頭,不必計較這些。”
“那晚輩可給個薄麵,讓晚輩請老人家你吃個麵條,”北緯風雪指了指身後的肥腸店說道,“就在這兒吃。”
“不必了,我還想起一個事,你若是選擇了這個萬錢袋,那你就要麵對一隻屎殼郎永無止境的追殺!”
“屎殼郎,追殺我,這是怎麼一個事?”北緯風雪不解,隻好問道。
“這是代價,”老者重重說道,“這是代價!我的萬錢袋,可是逆天之寶,必須有相應的付出,你若是不想要,可以給我。”
北緯風雪想起是一隻屎殼郎,不覺得一陣滑稽,說道:“那是一隻怎樣的存在?”
“你看。”
老者一指一個方向,一個空間通道出來了,北緯風雪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一隻正常大小的屎殼郎從裡麵爬了出來,北緯風雪看著這屎殼郎聲色一驚,這屎殼郎,滔天的殺氣,除了殺氣還是殺氣,純粹的殺氣讓人幾乎直麵死亡,這還不是直接針對北緯風雪。
北緯風雪看著這屎殼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向老者,殺氣也直指老者。
過了一會兒,北緯風雪也看了一會兒,這屎殼郎還沒爬到老者麵前,還在路上。
北緯風雪說道,“就這?讓我幫您一腳踩死。”
說著,北緯風雪上前一腳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