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父親和母親都懵了,周圍乘客們也滿臉茫然。
季木棉見大家都是一臉不敢置信,並沒有多做解釋,隻是對著小女孩掐了個手訣。
下一秒,原本啼哭不止的小女孩竟然真的停止了哭鬨,她的情緒也穩定了許多,隻是默默地抽噎著,似乎有些委屈,但不像剛剛那樣毫無理由地大哭大叫。
這下子所有人都驚呆了。
小女孩的父母怔怔地望著季木棉,滿臉都是震驚。
季木棉掃過小女孩父母的的麵相,目光落在小女孩臉上,說:“你們這次是回西北老家探望親人,包括你爸媽和爺爺奶奶,對吧?”
小女孩的父親愣了愣,點頭:“……對。”
季木棉:“你叫褚義元,你妻子叫寧穎卓,你們在海城工作,之所以在桐城坐飛機,是因為你們先在桐城隔壁市見了一位親戚,應該是你的堂哥,然後你們再從桐城坐飛機到鳳城。而你們老家並不在鳳城,而是隔壁省的涼市,隻是因為涼市離鳳城很近,高鐵也就一個多小時,所以你們才從鳳城轉道。”
褚義元瞪大了眼睛:“您全說中了!您……您真是大師?!”
隻有真正的大師才能算得這麼準確,也隻有真正的大師才能一出手就讓他女兒停止哭泣吧?
他並沒有懷疑季木棉是騙子,因為他跟他妻子都是很普通的人,而季木棉氣質不凡,看起來比他們有錢多了,他覺得季木棉沒必要騙他們,更何況季木棉還知道他跟妻子的名字,這肯定是算出來的,要不然萍水相逢,季木棉又從哪裡得知他們的姓名?
再加上剛剛季木棉讓他女兒停止了哭泣,他就更加相信季木棉的身份。
季木棉點點頭:“我確實是道士……不知道你跟你妻子有沒有聽過桐城城隍廟?”
褚義元夫妻在海城工作,平時工作繁忙,很少刷視頻和直播,更沒有關注玄學類的消息,自然沒有聽過桐城城隍廟。
但周圍乘客聽季木棉提起桐城城隍廟,頓時都瞪大了眼睛,這個航班畢竟是從桐城起飛的,肯定有不少桐城本地人,立刻就有人認出了季木棉:“您居然是季大師!天啦,我竟然跟季大師同一個航班!”
緊接著又有不少人認出了季木棉,紛紛跟季木棉打招呼。
褚義元夫妻一看眼前這個年輕大師居然如此有名,一時間對季木棉更加信賴。
“原來您真是大師!”褚義元激動道,“季大師,還請您給我女兒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他也沒跟季木棉客氣,畢竟他女兒現在還在抽噎著,剛才他女兒哭得臉都腫了,喉嚨也嘶了,要是再哭下去,恐怕有閉氣的風險。他自然希望季大師能儘快給他女兒看看情況,最好是能治好他女兒。至於報酬,他肯定是會付的,他和妻子的工作都不錯,賺的錢也不少,他肯定不會虧待季大師。
季木棉又掃了眼小女孩的臉,說:“其實她隻是恐懼回老家而已,小孩子都有一種直覺,會提前預知自己麵臨的危險,她可能是覺得老家會有對她不利的因素,才會哭得這樣厲害。”
這下子褚義元和他妻子寧穎卓都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季木棉看向他們夫妻,說:“你們是第一次帶女兒回老家吧?”
寧穎卓回過神來:“是的,之前孩子還小,不太方便長途旅行,所以這兩年都是我老公一個人回老家,而我和女兒留在海城。不過我公公婆婆一直在海城幫我們帶孩子,這次是我老公的爺爺做八十大壽,我公公婆婆才提前回去,而我和老公覺得女兒已經兩歲,也是時候回老家去看看,所以帶上女兒一起回去。”
她公公婆婆還是很不錯的,退休後本來在老家瀟瀟灑灑過日子,但自從她懷孕後,公公婆婆就到海城照顧她,女兒出生後也一直幫她帶孩子。
西北的農村地方還是挺重男輕女的,但她公公婆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