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就知道算計她的壞人!
“你們不一樣,我是商人,商人重利。”公孫也隨手尋了個不那麼蹩腳的借口。
果然,公孫也就是區彆對待她和李青妙。
“你區彆對待。”衛銀秋看透了公孫也,抿著唇用手指點了點公孫也。
衛銀秋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看向了站在門口的李青妙,“對了,你打聽胭脂鋪子做什麼?”
“過兩日你就知道了。”李青妙笑而不答,說罷行了個禮,側身出了房間。
衛銀秋看著李青妙的背影瞪大了眼,敢情這是把她當外人了,這都不舍得同她說。
“莫名其妙,神秘兮兮。”她一臉委屈地看向了林川,卻被林川一把推開。
“對了,你們晚些時候再去趟胭脂鋪子買些胭脂回來唄。”李青妙突然折返了回來,正巧撞見了林川推開衛銀秋那幕,趕緊移開了目光,“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啊……”
公孫也問:“你要胭脂做什麼?”
李青妙解釋:“買來瞅瞅,我學著點,也做些來賣,維持一下生計。”
原來調查胭脂鋪子是要做胭脂啊。
衛銀秋聽完恍然大悟,打起了精神,單手撐著林川,自信地撩了撩碎發:“我去,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方過午時,烈日當空,李青妙再次出現在了丹砂鋪子門口。
然而掌櫃這次看到李青妙,生意都不屑同李青妙做,甚至連門都不讓李青妙進。
李青妙站在門口直接將公孫也給自己的錢袋子扔到了掌櫃懷裡:“掌櫃的瞧瞧,這些夠不夠?”
掌櫃打開來錢袋子看了眼,裡麵全是白花花的雪花銀。
他看著門外的李青妙,眼中都帶上了不可思議。
明明晌午的時候,門外的人一副滑頭滑腦的模樣,嘴裡都是在耍小聰明,怎麼一到下午,就拿出了這麼多的銀錢,總不能是去偷了搶了吧。
“彆這麼瞧著我,這些都是正經渠道來得錢財,用得。”李青妙看穿了掌櫃的心思,一語道破。
掌櫃將信將疑,終是將李青妙迎進了鋪子。
“現下最便宜的是林家丹砂一兩一斤,最貴的是劉家丹砂十兩一斤。”掌櫃有些不情願地介紹了起來,“我記得娘子購買丹砂是要用作製胭脂,雖然娘子帶的銀錢買不了多少劉家丹砂,但是我還是推薦娘子買劉家丹砂,畢竟劉家丹砂也是現下製作胭脂用得最多的……”
“就給我林家丹砂吧。”李青妙在各家丹砂麵前繞了一圈,最後站在林家丹砂麵前,捎了一些瞅了眼,一眼就看出了其中丹砂品質低劣的問題,打斷了掌櫃說話,“我說過的,我有本事能將丹砂提上一個品質。敢問掌櫃的可知沅江城的打鐵鋪在何處?”
掌櫃的疑惑:“你問打鐵鋪做什麼?”
“自然為了使出我的本事。”李青妙看向了掌櫃,神情自若,“那袋子銀錢能買多少,就給我裝多少吧。”
“娘子不用特意去尋,鋪子後院就有一間,特意為了驗貨的時候準備的。”掌櫃一下就悟到了李青妙想要做什麼,好奇起了李青妙究竟有何本事,“娘子既有本事,不知可否讓我開開眼。”
“這有何難。”
李青妙點了點頭,隨著掌櫃去了鋪子後院,進了那間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
若是怕黑的人去了,怕是要直打哆嗦,然而李青妙卻覺得有些親切,就像是重回領地。
掌櫃拿出火折子點燃了蠟燭,照亮了整個屋子。
李青妙一點也不見外,熟練地挽起了衣袖,看著屋內不出意外熟悉的結構,熟練卻略帶生疏地生起了火。
這是她六年以來,第一次重拾手藝。
不過她很自信,這些本事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骨子裡,她沒有忘記,也很篤定自己能做好冶煉丹砂的每一個步驟。
結果也不出意外,重新出爐的林家丹砂,有了質的飛躍,就連掌櫃見了也愣在了原地。
他方才見她動作笨拙還有些懷疑,他現在是一句質疑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快,去把我櫃子裡珍藏的李家丹砂拿出來。”掌櫃見了新出爐的丹砂,嘖嘖稱奇,連忙叫夥計替他把他珍藏的李家丹砂拿出來對比了一番,“像,太像了。”
掌櫃看著灰頭土臉的李青妙,又看了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