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猛的一縮,阮桉晉來不及多想,慌亂的撲了過去。
阿生躺在地上,眸子緊閉,麵色白的嚇人,身上的夾襖冷的像一塊冰。
阮桉晉手忙腳亂的將他外袍剝了,抱著跳進了池水裡。
入水的一刹那,他感覺自己肩上攀上一隻冰冷的手,緊接著,唇被封住。
熟悉的氣息湧入鼻腔,他擁著阿生的手不由的收緊。
輕哼聲溢出。
阿生輕輕推開他,舔著唇瓣,倔強的與他對視。
“還來嗎?”
那根叫理智的弦頃刻繃斷。
阮桉晉發了狠的壓向了他,寸寸侵占,不依不饒。
不管他是何目的,有何居心。
他都要定了!
大不了,一起墜入深淵…
水花陣陣,小白虎打著哈欠趴在石頭上無聊的磨爪子。
好一會兒,水麵平息,阮桉晉抱著人走進了小樓。
小樓三層,每層都墊了厚厚的羊毛織毯,花色豔麗,柔軟的不可思議。
阮桉晉將他抱去了二樓,裡麵有一張很大很大的床,粗略判斷,能並排躺七個大漢。
這可是阮添財特地為阮桉晉定製,說是以後給他生孩子用…
咳咳…現在看來,不生孩子也能用。
細心的替阿生蓋好被子,阮桉晉便準備去找些藥膏,剛剛沒收住,他又嬌氣的不行,恐怕又傷了。
誰料剛挪動身子,阿生便醒了。
他一點點挪近,緊貼著,在阮桉晉耳邊吹氣,
“不要走…”
身子放軟,他如一條無骨的魚,滑進了阮桉晉懷裡。
阮桉晉順勢擁緊了他,抓住他下滑的手。
“彆鬨,你受不住的。”
今日的阿生主動的像個冒充的。
若不是十分熟悉他,阮桉晉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
指腹摩挲著脊椎骨,一路向下,直到停在尾椎處。
阿生難耐的弓身,咬著唇,抬眸望向阮桉晉。
那眼神,清冷的帶著絲欲色的懵懂,又像是無奈之下的控訴。
嘴裡說著不要鬨,偏又來撩撥他。
阮桉晉故意的!
阿生是個有脾性的,就算是自己送上門,也存了幾分傲氣。
身子一擰,從阮桉晉身上滑到一側,他將被褥用力拉至發頂,決定不再理會阮桉晉。
剛剛饜足,阮桉晉玩心頓起,他翻身掀起被褥另一端,從阿生的腳底緩緩上爬。
阿生忍著笑,想躲。
阮桉晉抓著他的足不讓,用了些力將人拽下,阿生低呼著纏上他的腰。
黑乎乎的被褥裡,兩人相對而坐,熱氣融融,親密的無可複加。
阮桉晉托著他的腰,扶著他坐上。
阿生一時說不出話,受不住的咬上了阮桉晉的肩。
阮桉晉撓著他的足心,低笑著問
“腳上銀環還在,小鈴鐺呢?”
阿生身子不住的顫抖,齒關一鬆,溢出斷斷續續的悶哼聲。
“它…它被我收在…收在衣服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