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通體瑩潤無雜質,放外麵能換棟小宅子了!
阮桉晉心情好,不欲與他計較,徑直吩咐了句。
“你去安排一下,把椋笙公子慣用物件搬過來。”
許福將玉佩往胸口一揣,詫異抬頭。
少爺這進度,很快啊!
“少爺厲害!那大白跟小黑也領過來嗎?”
“不用!”
“好嘞!”
“等等,你找兩個籠子,再到後麵收拾間屋子,把那兩隻放裡麵關好…”
…
等椋笙睡醒後,阮桉晉已經沒在屋裡,床褥被換過,身子被清理過,並無黏膩之感。
屋裡點了熏香,清清淡淡,有點像雪鬆的冷香。
很好聞。
一旁備了衣裳,椋笙穿好後坐到了梳妝鏡前。
梳頭的動作一頓,椋笙一眼看到了脖頸上的紅痕。
荒唐的碎片在腦海中浮現,一股熱意猛的上湧,燒紅了他的臉。
鏡中那泛紅的眼尾,水霧朦朧的眸子,及紅腫的唇…
混合出一種純然的媚意,透過清冷禁欲的外表,勾的人骨頭發酥。
椋笙將衣襟扯開了些,不出所料,密密麻麻的,都是痕跡。
所以,阮桉晉是狗嗎?
不,小黑都沒這麼會啃!
暗罵了幾句阮桉晉禽獸,椋笙麻利束好發,將衣袍再三整理,始終無法遮住脖頸上的紅痕。
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椋笙乾脆放棄。
乾坐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沒能說服自己就這樣出去。
忽的,門被推開,阮桉晉小心翼翼的探進個腦袋,瞧見椋笙果然收拾好了,眼睛一亮。
幾步上前,他熟絡的去拉椋笙的手。
啪!
椋笙蹙眉,反手拍了他手背一下。
手背瞬間紅了一片。
“阮桉晉,你離我遠點。”
阮桉晉摸著拍紅的手,默默退了一步,低著頭,像是認錯。
這逆來順受,任君處置的模樣讓椋笙一肚子氣怎麼也發不出來。
像攢足勁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沉默許久,椋笙再次開口,打算與他好好談談。
“阮桉晉,你到底想要什麼?”
“想要你。”
“我有什麼?”
“不是你有什麼我才想要你,是你恰好長在我這,沒有你的話,這裡就空了,會很疼很疼…”
阮桉晉指著心口,目光認真虔誠。
椋笙差點就信了。
也就是差點。
因為他還有理智,有冷靜。
他毫不留情的拆穿了阮桉晉的謊言。
“阮桉晉,你就是見色起意!”
阮桉晉並不否認這個說法。
“誰讓我運氣那麼好,剛好遇見我需要的顏色?我覺得叫緣分或者天作之合更好聽~”
椋笙還想刺兩句,卻被阮桉晉拉拽著飛快出了門。
“時間不早了,馬車已經侯著了,我們快走吧!”
“椋笙你放心,為你,我可以不要很多東西。”
椋笙眸光微動,忍不住低聲道
“是嗎?包括阮家?”
阮桉晉沒有回頭,聲音跟之前並無不同。
清清朗朗,虔誠認真。
“是啊,隻要你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