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阮少爺費心了,是我不懂事,擾了少爺興致,我這就走。”說完,他便起了身。
還未挪步,袖擺處傳來小小阻力。
低頭一看,是阮桉晉勾了他一角袖子在指尖絞啊絞。
很幼稚。
“阮少爺這是作甚?”
連椋笙自己也沒發現,因為這個幼稚的小動作,他的語氣柔和了許多。
阮桉晉得寸進尺的將袖子往自己這邊扯了扯,椋笙被拉的身形一晃。
一不留神就坐到了阮桉晉的膝上。
勾扯袖袍的手挪到腰際,掌心的炙熱透過薄薄的布料燙的他尾椎骨發麻。
“椋笙,幸好你來了,那兩個小人竟然想玷汙冰清玉潔的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
不要臉!真是太不要臉了!
床上那兩人分明被下了藥,要怎麼玷汙?
阮桉晉一個浪跡花樓的紈絝,還冰清玉潔?
鬨吧?
許福捂著臉,沒眼看。
葉卿張嘴想嘲諷幾句,卻收到阮桉晉忙裡偷閒擠出來的威脅眼神。
好吧,現在阮桉晉是他的衣食父母,他確實不能太過分。
看床上那情形,也不像發生過什麼。
這次就給阮桉晉一個麵子好了。
關鍵時刻,葉卿與許福沉默了。
椋笙鬱悶的黑了臉。
用力掙脫阮桉晉的懷抱,他理著衣衫,不在意道
“我哪敢為阮少爺做主?少爺還是彆開玩笑了,現在時辰尚早,想做什麼還來得及,我就先在此恭祝少爺心想事成...”
“唔...!”
一把按住椋笙後腦勺,阮桉晉強勢封住了那張讓他心塞的嘴。
誰知道椋笙等下會說出什麼讓他失控的話。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許福跟葉卿兩人互相捂著眼,喜滋滋的透著大大的指縫邊偷看邊往外挪。
為了不讓其他人打擾,他們還貼心的拖走了張累贅和李累贅。
沒想到阮桉晉眾目睽睽之下就敢如此妄為。
椋笙恨恨的在阮桉晉咬了一口,這才逼的他鬆了口。
指腹擦過唇瓣,帶出一抹殷紅,阮桉晉看著氣息不勻,粉麵桃色的椋笙啞聲低笑。
“原來椋笙也喜歡這麼刺激的啊!”
椋笙眸中水霧漫漫,氣的咬牙罵道
“阮桉晉!”
“嗯,我無恥,我禽獸,我知道。”
怕把椋笙氣壞了,阮桉晉接了話,自己補上。
掌心在椋笙後心輕撫,助他穩住心緒。
等穩的差不多了,阮桉晉還是沒忍住,問了句。
“所以,你真的是來捉奸的嗎?”
椋笙耳尖漫上桃色,他再次將阮桉晉推開,強調道
“不是!你喜歡誰,願意跟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身份低賤,自是沒資格置喙於你。”
阮桉晉神色一黯,氣道
“所以你祝我心想事成?”
椋笙不答話,倔強的抬高下巴,表示默認。
阮桉晉本就不是個脾性好的,被這麼一招惹,更是氣的厲害。
再次欺近,他染血的唇印上他的。
惡狠狠的,似委屈,似發泄。
“你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在意什麼,還要我心想事成。”
“我想你,想你跟我心悅你一般,心悅我,你能讓我心想事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