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親密之舉,不僅讓葉綰感到意外,也讓燕瀛的表情扭曲了起來。
燕瀛上前一步直接拍開紫菱作怪的手,擋在葉綰和紫菱中間,語氣不善道:
“知道的說這裡是賭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哪個不務正業的花樓。”
紫菱沒有因為燕瀛的話產生絲毫不快,反而笑道:
“葉小姐好眼力,在下確實是花樓出身。”
說罷,又風情萬種地看向葉綰,那眼神仿佛能勾人心魄,而說出的話卻帶著一絲挑釁和更深的意味:
“說起來,若不是燕世子給了在下機會,在下又怎會與燕世子在這天祿坊相見?不知燕世子願不願意再給在下一個機會,讓在下領教領教燕世子真正的本事。”
紫菱將“真正的本事”幾個字咬的很重,再配上她的神色,任何人都不可能思想清白地走出這句話。
紫菱看著燕瀛已然鐵青的臉色,笑意更深了幾分。
就連見過世麵的葉綰也不得不承認,這紫菱確實是有幾分資本。
不過她能感受到燕瀛很快就要把自己氣炸了,連忙將他攬了過來,看向紫菱的眼神十分清明:
“紫菱姑娘說了這麼多,想好玩什麼了嗎?”
紫菱的態度沒有因為葉綰明顯的拒絕有絲毫改變,仍舊是那副勾人的模樣,嫵媚笑道:
“燕世子可會投壺?”
投壺?
葉綰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新鮮玩意兒?
紫菱一眼看出葉綰並不會投壺,心下一定,笑道:
“是在下的不是,投壺這樣簡單的把戲,燕世子怎麼可能不會呢?”
燕瀛附在葉綰耳邊,向她簡單解釋了一下投壺的規則,說完,他又道:
“但她不可能隻與你玩最簡單,投壺有許多很難做到的花樣,你若沒把握,放棄就是了。”
然而,葉綰聽完燕瀛的解釋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