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見不了,那可是謀逆案的嫌犯之一啊!”
葉經廷雖然沒有見到葉晴,但事情的大概還是聽說了,儘管如此,此刻再聽燕瀛說出來葉晴牽扯進了謀逆案,葉經廷和蘭海琳還是忍不住眼前一黑。
那蘭海琳更是直接跪到了地上,哭得十分真情實感。
“綰兒啊,晴兒究竟哪裡得罪你了,我這個做母親的給你道歉,你怎麼能這樣冤枉你妹妹啊!”
葉安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擋了一下燕瀛,受名義上母親的跪拜,說出去實在是不好聽。
“這都是聖上的決定,和綰兒有什麼關係!葉晴若不是真的做了,聖上也不會偏偏讓她下了錦衣衛大牢。”
葉經廷用力拉著蘭海琳道:
“你起來,沒有你給這個孽女下跪的道理。”
燕瀛真的看的眼睛痛,他第一次覺得這個爵位世襲製度是有問題的。
這種蠢貨當侯爺簡直讓整個慶國都像個笑話。
“彆哭了,我不管你是裝給誰看,想保葉晴的命就給我坐好,也彆唧唧歪歪說些隻有葉經廷信的胡話了,我知道你沒他那麼傻。”
這大逆不道的言語把葉經廷氣的七竅生煙,但蘭海琳卻一下子止住了眼淚,滿眼希冀地問道:
“晴兒還有救?”
葉安像是第一天認識這個妹妹一樣,詫異地看向燕瀛。
他妹妹什麼時候懂這些了?
“當然有救,就看你想不想救了。”
蘭海琳急忙道:
“隻要能救晴兒,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葉經廷擰著眉頭,還想再說什麼,就被蘭海琳拉住,蘭海琳對葉經廷搖了搖頭,葉經廷甩了下袖子,自己坐下生悶氣了。
雖說蘭海琳把這個侯府主母當出了妾室姨娘的味道,但對自己的親生女兒,確實是疼愛的。
燕瀛也不客氣,直接道:
“首先,月例銀子都要足量給。
“其次,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朱祿恪、蘭景傑之流,想都不要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