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平身吧。”
元順帝聽說今日發生的事情以後憤怒不已,“燕瀛”殺了文遠倒在其次,竟然有人敢在京城外挖掘密道!
那密道都挖到京城牆角了,竟然就沒人發現!
京師兵馬司的人都是乾什麼吃的?
是不是等哪天逆賊帶兵攻入皇宮他都惶然不知?
雖他心下憤怒,但把怒氣強壓了下來,麵上表情陰晴不定,讓人看不出喜怒。
“事情大概朕已經聽說了,吏部侍郎的嫡子死亡,朕也很痛心,但那些私兵已然招供,文遠蓄養私兵,儲備甲胄,意圖謀殺晉王世子,死不足惜!”
元順帝這一開口,對“燕瀛”的偏愛就儘顯無疑,明明已經把涉事的人都帶到了殿上,卻連詢問都沒詢問,先把“燕瀛”最大的“過錯”給下了定論。
文遠死不足惜!
這樣一來,晉王世子就隻是受害者,斷無因為這件事懲戒的道理。
但燕瀛卻沒有因為元順帝的偏愛而放鬆些許,他從來不信什麼帝王寵愛,今日愛,明日就能不愛,後宮嬪妃如流水一般,誰又能盛寵一世?
燕瀛其實心中早有猜測,這元順帝不過是愛而不得最為情深罷了。
自從知道了那胡族女子的存在後,燕瀛更是肯定了這個猜測。
這種寵愛,可以借助,真信了就是蠢。
正在心裡為元順帝鼓掌叫好的葉綰突然感覺鼻子有點癢。
“陛下,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那文遠往高了說也不過是一個三品官的兒子,做這種事有何好處?”
元順帝眼睛眯了眯,看向燕瀛的眼神充滿了打量。
“你是葉經廷府上的小姐。”
燕瀛可不是真的閨閣小姐,哪會被這點小伎倆嚇到?
他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