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澄,我且問你,你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張元敬跟他也不廢話,直入主題。
“心願?成為絕世高手!”張澄沒什麼心眼,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嗬嗬,你心思單純,一心練武,成為絕世高手不過是時間問題。既然這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至於成就若何,且看你造化。過來吧!”張元敬笑著說道,然後招手讓他靠近。
張澄狂喜,立即跨步走到張元敬身邊,跪下叩首,謝過大恩。
張元敬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一道法力鑽入他的經脈。“放空心神,放鬆意念,放開內勁!嗯,任督二脈皆通,很好。我便助你打通奇經八脈,洗練筋骨皮膜!”
說罷,法力遊走,直入張澄淤塞的各處經脈,清除混雜之物,將之一一疏通。又以法力為火爐,起了烈炎,炙烤他的筋骨皮膜,析出雜質。不多時,便有一股惡臭彌漫空中。張澄痛得渾身冒汗,卻緊咬鋼牙,一聲不吭。
過得半個時辰,張元敬見他已到了極限,便收了法力,點頭道:“行了,你且回去用功,適應這具身軀吧!”
張澄隻覺身中那些平日裡阻礙行功的東西一掃而空,內力周流不怠、暢通無阻,**修煉再無瓶頸和關卡,頓時喜不自勝,再次大禮**,方才退了下去。
張均早已趕到,靜立一旁等候。
張元敬先給他一個儲物袋,其中物品與張妤類似,隻是法器少一件。因其修為尚低,偽靈符與法器都無法使用,張元敬隻大致講解幾句,便說將來可向張妤請教。
隨後,張元敬讓他坐下,將厚土行氣訣一至九層**,細細講授一遍,並對他的問題,一一作答。此番傳法,整整持續七日七夜。
張萱早已得著族中飛鴿傳書,匆匆趕回老宅。她前後來了三次,見張元敬正在傳法,不敢打擾,便默默退去。
張萱這幾年來,基本不再過問族中事務。回到張家灣,隻覺甚為清閒。她一個未出閣的老姑娘,也
不合適住到彆處,隻能同母親一起,窩在老宅。偏生母親一直嘮嘮叨叨,讓她煩悶不已。
“母親,您不要再說了,那個什麼徐二爺,女兒是不會嫁的。”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張萱也不開門,坐在梳妝台前,大聲說道。
“萱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真想一輩子獨身嗎?你過去當張家主事,彆人都畏你敬你,走到哪裡都有人奉承你,好不風光。可是,將來你老了,彆人會怎麼說你?隻會說你不守女人本分,非要出頭露麵,所以沒有男人敢要,到老了活該孤苦伶仃!”
張萱掌權家族十幾年,什麼閒言碎語沒有聽過,幾個弟弟長大成家之後,妯娌之間也並不完全和睦,她早就習慣了,無論老太太如何嘮叨,隻作不理。
“萱兒,萱兒啊,難不成你真想嫁給張仙長?仙長怎會……”
張萱聞言,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一把拉開門栓,對著白發滿頭、愁容滿麵的張氏吼道:“母親,您說什麼呢!這種話,能說出嘴來嗎?能亂說嗎!你以為仙長聽不到?”
老太太為長女操碎了心,被女兒一頓搶白,愣了片刻,隨即嚷道:“怎就不能說!你那點心思,這張家灣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仙長正眼看過你?他隻不過是讓張家……”
“閉嘴